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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容現在根本沒心思理會那些拈酸吃醋的事,男人惡狠狠撲向許蘇的畫麵太過可怕,讓他心中一片驚懼,幾乎膽寒。
許蘇疼的眼裡落下生理性的眼淚,被席子容半哄著鬆開捂住肩頸的手。
三道幾乎十厘米長的抓痕從少女左側脖子蔓延到鎖骨,皮開肉綻,正在滲血,看上去恐怖極了。
剛剛圍上來的黃鳳幾人驚叫出聲。
沈琛一眼便冷了臉,他扭頭看向地上的小黃毛,殺意連掩飾都不掩飾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熱鬨的婚宴已經一團亂。
小黃毛的幾個兄弟才剛剛將人扶起,下一秒又被一腳踹翻。
“都找死是不是?我成全你們。”沈琛臉色冷的像塊冰,一腳一腳對著小黃毛肋骨踢,幾乎能聽見骨裂的聲音,最後將鞋踩在小黃毛滿臉鮮血的臉上,狠狠碾壓他的嘴,“長了張嘴不會說話,要來乾什麼?”
兩張桌子離的近,這些人又沒有壓低聲音,那些不乾不淨的話被沈琛他們這桌聽的一清二楚。
實在是許蘇本人在忍著,所以沈琛和席子容兩人都隻能咬碎了牙忍,不敢輕舉妄動。
好不容易許蘇爆發了,兩人起身趕過來時,她卻已經受了傷。
畢竟是在康縣,還是在朋友的婚禮上,認識小黃毛的人很多,沒人認識沈琛,不知道他的身份,見一個外人肆意毆打自己兄弟,很多人來攔,好幾個都是剛剛調戲過許蘇的人。
沈琛正好嫌出不了胸腔的這口氣,放開腳下的小黃毛,一腳踹向剛剛口花花過許蘇的另外一個男人。
同樣身為京城頂尖世家的繼承人,沈琛骨子裡的暴戾不比周陌辰少多少,隻是平日裡一個是風流成性對誰都有個笑臉的花花公子模樣。
另外一個則是清冷淡漠,不太好接近的高嶺之花的麵具作為偽裝。
實際上,能玩到一塊兒去,這兩人大差不差是有共同點的。
比如現在,看見沈琛揍人的樣子,瞬間讓許蘇想起了前世周陌辰麵無表情踢斷一個對她出言不遜男人幾根肋骨的場景。
和現在的沈琛幾乎是一模一樣,除了眼神冷的像冰外,都是麵無表情,似乎踢的不是人,而是一條死狗。
這個圈子的人,哪怕再紈絝,從小也是學了專業的防身術,打人哪裡最疼,一個比一個精通,沈琛一人打七八個都沒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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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手一鬆,席子容蹭了蹭許蘇的下巴,“蘇蘇等我一下。”
明顯是見沈琛一打多,想去幫忙。
“不行,你彆去湊熱鬨。”許蘇圈緊席子容的腰,沒讓他走。
他們是學生,萬一學校處分怎麼辦。
沈琛打人再狠都沒事,他有的是實力能擺平。
腰被女孩圈緊,席子容有些無奈,“蘇蘇,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很沒用。”
許蘇搖頭,“彆這麼想,我們是學生,我們不能打人。”
她不能讓席子容身上有記過處分,甚至一個不小心惹上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