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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陳淑蘭拉著衝他使眼色,估計當場就要把許蘇喊出來嗬斥一番了。
他重重一哼,聲音透過房門傳進來,許蘇充耳不聞。
大年三十一早,陳淑蘭來敲房門,完全忘記了昨天的不愉快,一臉母女沒有隔夜仇的表情:“快收拾一下,咱們今年還是去你爺爺奶奶家過年。”
許蘇淡淡的應了聲好,她沒打算大過年的找不自在。
等她收拾妥當,一家四口出門時,許衛平似乎對昨晚的事餘怒未消,還是板著臉,氣呼呼的模樣
許蘇當做沒看到,一家人大包小包的乘坐公交車,到了許家老宅。
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頭熱鬨的聲音,許蘇一愣,前兩年都是正月初二才回來拜年的小姑,今年居然帶著丈夫和兩個女兒回娘家過年了。
見到他們一家人到了,大堂裡正在烤火的許家幾個男人連同許小姑的丈夫都迎了上來,見到許蘇先是一呆,緊接著朝她打著招呼,熱情中帶著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隻是略略一愣神,許蘇就反應了過來。
大概率還是康縣那件事的後遺症,許衛平兩口子肯定是把自家閨女結交了個背景深厚男人的事說給許家人聽了。
這不,許家小姑今年都特意拖家帶口回來過年了,看這一大家子這麼奇怪的態度,許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大概還是想看看能不能沾光蹭點好處。
就連一直瞧不上許蘇的許豪兄弟倆,都被許衛國夫妻推著出來,不情不願的喊了聲姐姐。
三年來,第一次被兩個堂弟喊姐姐,許蘇心裡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
說起來,她自己的親弟弟許陽,從來沒喊過她,每次見了她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但偏偏總覺得自己欠他的,應該討好他,每回都愛理所應當的指揮她做事。
前世是她蠢,非要當舔狗,上趕著熱臉貼他們全家的冷屁股,後麵被毫不猶豫的賣了,這一家子還一臉理所應當的想扒在她身上吸她賣身的血,真是惡心透了。
許小姑聽見外堂屋的動靜,帶著她的兩個女兒從灶房走出來,見到許蘇也是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局促的朝她打了聲招呼,又喊著兩個女兒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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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瑩瑩和張婷婷姐妹倆還是很瘦弱,小雞仔似的喊了聲表姐。
許蘇點頭,露出個笑,應了一聲,她對這兩姐妹倒是沒什麼惡感。
陳淑蘭招呼許蘇在大堂坐下後,自己戴上圍裙麻利去灶房幫忙了。
於是,許蘇成為這個老宅裡,除了許老太太外,唯一一個乾等著吃飯的女人。
她也沒打算客氣,擼了把袖子,把手放在炭火上烤著,手腕上戴著的手表露了出來。
許蘇之前隻戴席子容送的那塊表,但上個月手表的皮質表帶開裂,她沒時間拿去店裡換根表帶,這會兒手腕上戴著的是沈琛送的那塊。
表鏈是玫瑰金的,表盤款式簡潔大方,戴在她雪白的腕子上,閃閃發亮,再不識貨的人都能看出這表不便宜。
許豪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朝著許蘇不太客氣的問:“你這塊表在哪裡買的?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