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許蘇後退半步避開他的手,低聲請求:“你可以幫我把我的包拿出來嗎?我不太好回去。”
沉默幾秒,司懸點頭答應下來。
離開之前,他招來一個服務生,簡單的說自己弄壞鏡子,又說了包廂號後,讓對方在這裡看著。
至於看著什麼,他沒明說,服務生以為是看著這個破碎的鏡子避免弄傷客人,但許蘇知道,他是怕她再次自殘。
司懸回來的很快,遞給她包的同時,還遞過來一頂鴨舌帽,“戴上,可以遮著。”
帽子型號很大,應該是他自己的,許蘇猶豫一秒,還是伸手接過。
出門時紮的丸子頭,早就鬆鬆垮垮,許蘇乾脆解開,微卷的長發放下,她的發質很好,用手隨意梳了梳,把帽子扣在頭上。
及腰長發遮住耳朵綽綽有餘,帽簷也能遮住她紅腫的眼睛,就是兩人的頭圍不同,帽子太大。
許蘇調了兩下沒有弄好…
“我來,”司懸抬手搭上節扣,三兩下調試好帽圍,收回手說:“可以抬頭了,一直垂著頭脖子不酸嗎?”
“謝謝你司懸,”許蘇壓低帽簷將頭抬起:“帽子我下次還給你可以嗎?”
他們是同校,就算群裡不聚會,等開學了也有機會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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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還也沒事,”司懸聲音溫和:“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許蘇搖頭:“不用,我跟我男朋友回去。”
“是來找你那個嗎,”司懸眉頭微蹙:“你還跟他回去?”
這是把沈琛誤以為是她男朋友了…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傾訴欲,或許是實在無人訴說,而司懸給人的感覺又是熟悉已久如沐春風的老朋友,又或許是他的出現恰到好處,剛剛才見過她最陰鬱的一麵,也不怕讓他知道的更多點。
總之,許蘇扯了扯唇,直言道:“不是他,來包廂找我的那個人是我男朋友的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如你所見,我耳朵就是被他親成這樣的,”
她自嘲一笑:“這會兒他們還在打架呢,我真的很紅顏禍水的。”
“這就是你要用鏡片劃臉的原因?”司懸瞳孔微縮,“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許蘇不想聽這些說教雞湯,她隨意的點點頭:“我沒想懲罰自己,剛剛就是覺得煩了,不想再被人瘋狂纏著,這張臉是罪魁禍首,毀了我就消停了。”
煩了…
司懸斂眉不語。
“行了,我回去了。”許蘇朝他擺擺手:“今天謝謝你了,彆擔心,我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做傻事的,你說的對,我不能用彆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還沒轉身,肩膀被扣住,司懸說:“你剛剛沒在,不清楚我們決定了個團建活動,我跟你說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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