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還很新鮮,剛弄出來的吧?”說著,沈琛的手又探向許蘇褲子:“讓我看看你們這對鴛鴦還做了點什麼。”
“沒有,沒有了!”許蘇怕死了他這個瘋樣,哭著說:“什麼也沒做,你彆欺負我了。”
沈琛動作微頓,掀眸瞧她:“我欺負你?”
許蘇還在哭,她哭的很難看,是那種毫不在意形象的哭。
“我怎麼覺得一直是你在欺負我,許蘇,你一直在欺負我知道嗎?”
他抬手給哭的十分痛快的女孩擦眼淚,動作輕柔,聲音卻狠戾:“輸給周哥,我都不服氣呢,那個席子容算什麼東西,也敢沾你?”
許蘇一抖,敢怒不敢言。
“初戀是吧,”沈琛笑了笑:“瞧你們這藕斷絲連的勁兒,彆告訴我你第一個男人是他。”
他笑的讓人齒冷,許蘇隻覺得渾身發毛,她迅速搖頭。
沈琛挑眉:“那是第二個?”
“…隻有一個。”許蘇打了個哭嗝:“隻有周陌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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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琛垂眸盯著她,像是在判斷真假。
大抵是她哭的樣子確實太招人疼,又或者他不想再嚇她了,總之沈琛沒有再繼續。
他慢條斯理的給許蘇把衣服整理好,再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尖,熟悉的清香嗅入鼻腔的那一刻,沈琛真想不管不顧順了自己心意再說。
反正在她心裡,他已經當不成君子。
不如做一回小人。
可最後,沈琛還是從她身上下來。
“你覺得我欺負你?”他坐在床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像是不解的問:“我欺負你什麼了?”
許蘇怔怔的躺著,不言不語。
沈琛垂眸看著她,彎唇笑了笑:“蘇蘇,你得知道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是我這樣的,我承認我很想欺負你,但我這不是還沒下手嗎?”
“在你麵前,我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聖人,都廢的差不多了,你之前不是猜我陽-痿嗎,估計要不了多久還真是。”
薑白一之前跟他探討過,對許蘇究竟是走腎還是走心,自己能不能分的清。
他當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知道他絕對不止是動腎。
現在他明白了,愛一個人最大的特征就是心疼,那是真舍不得啊…
他是誰?
他是在少年時期初嘗男女之事後,身邊的鶯鶯燕燕從來沒斷過的男人。
最肆意的那幾年,各種刺激的玩法來者不拒,但凡對哪個女人另眼相看,那動的也都是欲。
這樣一個人有朝一日居然會愛一個女人愛到舍不得碰她,恨不得把自己一顆真心掏出來給她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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