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墨的眉眼被白綢覆蓋,隻能看見他嘴角正在逐漸向下,看上去有些可怕。
看著二人相對而立,莫名有種p感,薑酒連害怕都忘了,澀澀的本能突然發作。
如果是在,那他們未來可能會發展成兄弟,如果是在晉江,那他們可能會相愛相殺,但如果在海棠,那就得有個人多出條縫。
可?這要誰當受才好
“走吧,師妹。”
就在薑酒糾結的時候,餘子墨卻突然開口,嚇得薑酒一激靈。
“好的,大師兄。”
餘子墨的話薑酒絲毫不敢違背,多一句話都沒說,乖乖跟上他的腳步。
回去的路程對薑酒來說格外漫長,生怕餘子墨突然變臉,把她乾掉。
“他嫉妒我。”
就在薑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腦補各種恐怖的死法時,餘子墨突然開口了。
“?”
不太符合人設的話從餘子墨口中吐出,把薑酒弄得一愣。
“大師兄說得對。”
薑酒立馬說道。
這個時候要明確表明立場,才能保住小命。
這回輪到餘子墨沉默了,薑酒偷瞄他的臉,總感覺他想解釋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一個詭異的猜測從薑酒的腦袋裡生出。
他不會害怕自己因為相信佛絳的話,而疏遠他吧?
“佛教子弟每日吃齋念佛,早已脫離修真界,他們的想法與常人不同,總之遠離他們為好。”
薑酒聽完有點想笑。
這下餘子墨真是跟佛門結仇了,不恨到牙癢癢,怎麼會跟她說這些話。
“好的,大師兄。”
薑酒本來也不打算和佛門扯上什麼關係,待過兩日修真大比結束,佛絳就該走了。
薑酒這幾天每日都在努力學習劍譜,雖然薑酒很懶,但保護小參變成了她的信念支柱。
“女人,姑且算你是個天才,就比小爺差了那麼一點吧。”
蕭念重每天都在看著薑酒以非一般的速度進步,明明驚呆了,卻還是忍不住嘴硬。
“你都還沒恢複記憶呢,就知道自己很厲害了?”
薑酒停下挽劍花的動作,調侃道。
青野劍法總共十八招,她現在已經學到第四招了。
越往後麵越難,不過薑酒很滿意自己的進度,雖然知道比不上那些天才,但也不至於太差。
“那當然,小爺失憶前,說不定是六界最強。”
薑酒就喜歡看蕭念重裝逼,一個黑漆漆的小毛球,擺出‘老子天下第一’的傲嬌模樣,真的很好玩。
“那你還要我的靈氣當口糧,明天餓肚子吧。”
薑酒的話裡含著森森的惡意。
“不行!女人!你不能這麼過分!”
小黑煤球立馬氣的毛都炸了。
薑酒也不是故意想逗他,主要是控製不住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蕭念重用這麼妖孽邪魅的聲音叫她女人,就有一種在聽霸總文的錯覺。
仿佛下一秒,這個小煤球就要說出那句經典台詞。
‘女人,你在玩火。’
再配上小煤球這張除了眼睛和嘴,什麼都看不清臉,那畫麵怎麼想都很搞笑。
“噗,哈哈哈。”
蕭念重還以為薑酒是想到他被餓扁的模樣才笑的樂不可支,瞬間更生氣了。
“女人!你不許再笑了!不然小爺恢複記憶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