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心裡的q版小人美滋滋的跳著華爾茲,時不時還得意的蹦躂兩下,朝周圍撒撒花,那叫一個開心。
空氣再度安靜下來,剩下的時間就這樣靜靜的流過。
薑酒不知道的是,佛絳盯著她的嘴角的笑意看了半晌,才緩緩收回目光。
情緒一向波瀾不驚的佛絳,此刻目光深邃,他看著自己修長有力的手,靜靜的注視著他小指上半透明紅繩,隨後將手摁在胸口,感受著那顆本不該亂了的玲瓏心,此刻竟跳的快了幾分。
薑酒這幾天有點忐忑,因為那天守夜過後,佛絳就總是用那種探究且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關鍵他還很直白,避都不避著她。
就算薑酒和他對視,佛絳也不會移開目光,而是神情淡然的與她四目相對。
就是很坦蕩,但卻很奇怪。
“?”
薑酒著實納悶了,要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姑且還能理解。
可她好像就隻是和佛絳說了兩句話吧?
她倒也不是害怕被看,關鍵是在遊戲裡,佛絳每次這樣看似坦蕩,看似平靜如水的望著她,第二天保準發生色色的內容。
他那哪是平靜如水,分明就是在看哪塊肉更合適下嘴。
代入一下,薑酒整個人都不好。
她幾次想要問問佛絳到底為什麼這麼看她,最後都欲言又止。
‘嗚嗚嗚,不敢問。’
‘算了,被看兩眼又不會掉塊肉,就讓他看吧,嗚嗚嗚。’
薑酒內心哭唧唧,表麵卻還是一枝孤傲冷冽的寒梅。
這幾天在森林裡倒是遭遇了幾次妖獸,不過
先說它們不會攻擊薑酒,再說有公孫清韻這個‘平頭哥’在,基本都沒彆人出手的機會。
搞得薑酒有種得了個便宜保鏢的錯覺。
“其實不必這麼小心的保護我。”
因為公孫清韻是個話癆,薑酒姑且還算跟公孫清韻比較熟,才能對公孫清韻張的開口。
“欸欸欸,你可是俺親自認的老妹兒,不保護你保護誰,甭跟俺客氣。”
“俺知道你嘎嘎猛,所以這種小事就不用你出手了。”
公孫清韻擺擺手,一副豪氣萬丈的模樣,嗓門大的能把周圍方圓五裡的妖獸都吸引過來,薑酒沉默了。
她還是不能適應這張知性溫婉的臉,配上鉗子音。
‘算了,她愛乾什麼乾什麼吧。’
“多謝。”
薑酒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給公孫清韻的那一整個蛟龍骨價值有多高,對她的幫助有多大。
正常人得到利益都會給幫助者一定的回饋。
可薑酒展現出的實力又很強,以後恐怕也沒有什麼能求得到公孫清韻幫忙的地方。
像公孫清韻這種有恩必報的性格,絕對沒辦法忍受這樣的事。
所以公孫清韻才會像貼身侍衛一樣跟著她。
這樣才能緩解白拿人家東西那種不好意思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