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冰涼的藥膏塗抹到傷口上時候,那刺激就像是鹽巴撒在了上麵。塗抹了幾次之後,她也有點堅持不住了,呼吸逐漸加速。
最終在又一次藥膏塗抹之後,她決定向戎溫言要求休息,實在是頂不住了。
“好了,手術結束你休息一下吧。”
“啊?”
紐莎抬頭看房間裡的鐘表,才過去十分鐘而已。
雖然箭矢都沒有穿刺過身體,但是也深入肌肉之中,並且足足有5根箭。怎麼說也要半小時才有可能完成吧。
她聽說倫敦最好的剃頭匠可以在5分鐘內完成截肢手術,但那是切了幾百幾千人之後才鍛煉出的手藝。
戎溫言一個發號施令的老板,怎麼也有如此手藝呢?不,或許是胡亂切割一通吧,畢竟傷口都不算深沒有觸及到骨頭。
拿來梳妝鏡,紐莎查看後背的傷口,但隻看一眼她就震驚了。
她一開始都沒有找到後背傷口在哪裡,因為縫合的實在是太完美了。直到她看到皮膚上存在一根根縫合線,才意識到那裡過去有一個傷口。
看到紐莎震驚神情,戎溫言淡定的說道:“東方的醫術罷了。好好休息一下,有任何身體不舒服立刻來找我。”
戎溫言將沾滿鮮血雙手放置進水盆中,刹那間他好像回到了21世紀回到了實習醫院中。
紐莎則若有所思的呢喃了幾句東方醫術,接著轉頭問:“曾經我們船員之中也有個東方女人...不過我們聽不懂她說什麼,但是她會煮一種草藥湯。很可惜,她後來在愛爾蘭下船了,我們再也沒見到她過。”
戎溫言聽完,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有些冒犯的問題。
即使在現代女性船員也是少數,而在這個年代女性不算人類年代,紐莎作為船長恐怕...
“我有個冒犯問題,但我真的很好奇。”
戎溫言小心詢問,在得到紐莎點頭肯定之後他繼續問道:“你們船上應該就你和你妹妹兩個女人吧?”
紐莎先是一愣然後笑出了聲,她接著肯定回答道:“我們船上沒有男人,理由就和男人的船上沒有女人一樣。異性會影響我們工作效率,同時懷孕的船員就是累贅,不僅無法參與捕鯨還需要彆人保護。”
“這我還第一次聽說...”
“失去孩子的寡婦,需要庇護的偷情者,不被接受的女巫,需要這份工作的人比比皆是。大海是無情,但也是包容的,不管你之前犯了什麼罪,上了船之後都一筆勾銷。”
突然紐莎話鋒一轉,淡綠色眼眸在眼眶內轉了一圈,似乎意識到戎溫言是想問什麼。
“你是覺得我之前和你說的處女之身有問題吧?那你放心好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配得上阿格紐莎船長。”
戎溫言撓了撓頭,他其實並不是想問這麼私人的問題。
“其實我是想問你,船員如何避免花柳病的。我之前來新大陸的時候,那裡男性船員有些惡心的癖好。”
他想起來當時船上有好幾頭母羊...慘不忍睹。
“哦,其他船我不知道,不過我們船基本沒人得花柳病過。我聽說一般船上有得花柳病的,就直接當成同性戀患者丟進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