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布道!”
“屬下在!”
“你和皇甫恒騎兩匹快馬將此物送到荊州王手中!”隻見紀師拿起一個錦囊交給他。
“屬下定不負使命!”
就在耒布道離開後不久,一個生的眉清目秀的書生在兩名士兵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紀將軍,您要的人已經帶到了!”
“嗯,下去吧!”“是!”
“你,抬起頭來!”說罷,那人緩緩抬起了頭,隻見那人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眉眼間藏著秋水的柔情,肌膚賽雪。
紀師一臉震驚,“你,你是個男的?”紀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還有那個嗎?”
“那個是什麼?”那個也疑惑的看向紀師,隻是聲音十分沙啞。
“我嘞個啞巴新“娘”啊!”紀師更加震驚了,思考片刻,他問道:“你叫什麼?”
“稟將軍,小男子姓給,名牢,字代表。
“額!真是個好名字!”紀師一臉黑線看著他,“罷了,你知道此番尋你來是何事嗎?”
“不知!”
“你知道中山王手下一名叫赤雞的將軍嗎?”
聽到這,給牢突然兩眼放光,“你說誰?赤雞,我赤哥哥,我真的愛死他了,你問他乾什麼?”
紀師被他此舉嚇了一跳,連忙後退,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向給牢。
“紀將軍,彆害怕啊,我隻喜歡赤雞,他那無敵的風姿,那於戰場上來去自如的無敵身影,我真的想把自己獻給他啊!”說罷,他居然滿眼星星的看著橫梁,不知在意淫什麼!
“好了,你先下去吧,具體的任務,等一下我會讓人告訴你的,你隻需好好完成任務就行了!”紀師已經迫不及待想讓他滾出去了。”
說罷,給牢扭著身子慢慢的走出去。看著他的背影,紀師心中又感到一陣惡寒。“原以為會有一番麻煩,可現在,如果那赤雞就是赤佬的話,百分百可以成功,就算不是赤佬,想必也會被迷住,當然,前提是他要當好啞巴新“娘”啊!”
“甲將軍,你親自去告訴他一些事項,然後把這隻蟲蠱給他吃下去,不然,我怕他到時對赤雞愛意太深,下不去手啊!對了,不要失手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一個苗疆商人那換來的!”紀師一臉壞笑的看向甲亢。
想到那曼妙的身姿,甲亢心中一陣惡寒,但他還是不情不願的從紀師手中接過蟲蠱,一臉不爽的走了出去。
這日申時,一條載著一位穿著青色煙羅裙的“美女”的小船從江城黃陵渡口出發,往巴陵城陵磯渡口駛去。
不久,整個巴陵守軍都知道他們的赤將軍遇到了“知音”,整日待在屋子裡,下人路過時,還能聽到裡麵傳來的沙啞的歌聲!
六日後,耒布道和皇甫恒兩人也帶著好消息從荊州歸來。
看著麵前荊州王的信,紀師滿意的笑了笑,“耒布道!”
“屬下在!”
“整頓大軍,明日巳時,渡口集結!”
隨後,他看向甲亢,“聯絡好那給牢,他可是最重要的一環,可不要出問題!”
“放心,有蟲蠱在,諒他也生不出背叛之心!”
紀師笑了笑,“愛情的力量是無限的啊!”
二月廿一日,三萬大軍在江城三個渡口集結,乘船向巴陵開撥,可謂是舳艫千裡,旌旗蔽空,紀師站在船上,望著蒼梧江上的茫茫水汽,滿懷豪情的吟詩一首——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歡伯。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