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他剛被命定之番臨時標記了的緣故,雖然有抑製器的作用在,但直接從腺體進入血液的信息素濃度太高,太激烈,不是弱小的oa能夠抵抗得住的。
而且,他的腺體上現在還貼著沾滿了eniga信息素的阻隔貼。
一邊是百分百匹配度的命定之番,一邊是高高淩駕於所有性彆之上的特級eniga。
一場沒有硝煙的劇烈抗爭正在oa體內憤然交戰。
指尖的煙快要燃儘,江之嶼隨手掐了,俯身靠近床邊,將被子一把掀開來。
驟然感覺到冷空氣的oa渾身抖了兩下,眉心蹙起,沒有醒。
江之嶼摸了摸他的衣服,幾乎已經快要被汗濕透了,oa好像比前幾天見到的時候又瘦了些,細韌的腰肢兩側胯骨高高突起。
空氣中的玫瑰花香葡萄味濃了幾分,原本一顆青澀的葡萄從頭到尾都被在蜜水裡浸泡過了,剝開了外皮,裡麵的白嫩果肉也濕噠噠滴著水,被兩股信息素爭著催熟了,熟爛了,爛透了。
在看到小oa乖巧佩戴著的白色腿環後,那張古井無波的俊美臉龐上終於有了絲鬆動,狹長的眼眸輕輕眯起來。
確實不大,是他沒估量對,以為憑這小oa的身板,應該沒二兩肉。
那雙腿還是細的,但是骨肉勻稱,尤其大腿上看著豐盈些,所以才會被可憐兮兮地勒出來一圈軟肉。
但是再往下,兩瓣小巧圓潤的膝蓋骨上竟然烏青一片,看起來不像是剛弄出來的傷,倒像是在前幾天便受了罰。
江之嶼摸過來床頭上放著的藥膏,擠出來用手沾了些,頗為輕緩地將烏青之處塗上了藥,還有覆在白皙腳背上的一道淺淺劃痕,也被悉心照料到。
塗好藥後,他給遠在歐洲的徐觀意去了個電話。
簡單說明了下淩然的情況後,徐觀意語氣就鄭重起來。
“他現在還發熱嗎?”
江之嶼在小oa的臉上撫了把,細膩嫩滑,比得上最好的瓊膏玉脂,還帶著些沾濕的淚意。
“熱。”
徐觀意道:“那就不太妙了,你之前幫他緩解過發情期,他對你的信息素已經有了接納的本能,兩種信息素會在他身體裡打架,打個天翻地覆你死我活,當然這個過程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他也會極其痛苦……”
“怎麼解決?”江之嶼言簡意賅地問。
徐觀意沉默了片刻,說道:“兩種辦法,要麼再讓命定之番咬他一口,給他個更深刻的臨時標記,要麼你咬他一口,eniga能覆蓋掉任何alha的臨時標記,隻要你多給他點信息素,足夠把他體內原來的臨時標記徹底覆蓋掉就行了。”
當然,這樣做也可能會產生些彆的後果,必如會直接將oa的依賴症狀加重,但是不管怎樣,狀況不會比現在更糟糕就是了。
徐觀意像是知道對麵的人會怎麼選,掛掉電話前還善意提醒道:“對了,你記得要提前把他抑製器解下來。”
房間內重新陷入一片靜謐,隻能聽見oa忽輕忽重的難耐喘息聲。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
來電人是今天剛在郵輪上談了個合作案的嚴惜聞,嚴氏集團新任總裁,這會兒是故意來跟他通風報信,拉近關係。
“江總剛才不在,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嚴惜聞在電話那邊笑著道,“你們江氏集團的盛譯總,半小時前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了一件大事,說是和淩家解除了婚約,換言之,就是他跟淩家那個小兒子退婚了啊。”
電話這端的人似乎並不意外,隻是勾著唇角,輕笑了聲。
“是麼。”
冷玉般的指節探出去,堪堪擦過柔膩腿肉,按亮了那個細細的白色腿環上的顯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