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算下來。
李洛心裡咯噔了一下,好像動作演員也蠻好掙的!
“洛哥。”
匆匆忙忙的腳步聲響起,吳玉身影晃動,鑽進演員休息區來到兩人麵前。
嚇一跳的高元元,抖了抖放到身後的香煙。
又叼到嘴邊。
“買到了。”
吳玉擦了一把腦門上的細汗,將手中的包裝袋遞給李洛,隨之一起的還有銀行卡:“東西在裡麵,我選了個經典款式。”
看著熟悉的包裝袋,高元元不動聲色地撇了一下嘴。
這家夥真沒定力。
才掙了一筆錢,就恨不得馬上花出去。
也不知道送給哪個狐狸精。
出手可真大方。
想到自己還為此貢獻了一部分錢,她心裡忍不住暗暗吐槽幾句。
看著李洛的側臉,高元元咬住煙嘴的牙齒輕輕用力,不僅長得帥氣,身體還非常強壯、大、活好,也大方,倒是個完美的男朋友人選。
邊小小真是撿到寶了!
“李洛。”
又是一聲高呼,遠處的張龍招手,在他身後還出現滿臉笑眯眯的吳頓。
“喏!”
接過袋子,李洛隨手塞到高元元懷中:“這是給你買的,就慶祝今天天氣不錯吧。”
贏來的錢,肯定是要收的。
一碼歸一碼!
但作為朋友,也是可以贈送禮物的。
昨晚贏這個妹子的錢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是中間人,出發點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好,乾脆送個禮物算是彌補她的損失。
“啊???”
在高元元一臉懵比的表情中,李洛收起銀行卡大步向吳頓和張龍走去。
“他讓你去買的?”
咽了咽口水,她連忙看向在一旁坐下休息的小助理。
“嗯。”
吳玉羨慕地看了一眼她懷裡的袋子,點頭說道:“早上你們走了之後沒多久,洛哥就讓我開車回京城購買,我也是剛回到涿州。”
按滅煙頭,高元元迫不及待查看禮物。
翻開一層層包裝。
裡麵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個黑色的愛馬仕挎包,非常經典的款式,精致的五金件閃出耀眼的光芒,包扣是大寫的金色英文字母h。
這也是愛馬仕的獨有標識。
旁邊還有購物小票,金額長長的一串,將近十五萬。
小小的挎包賣十五萬,在李洛看來是一件非常不可理喻的事情,奈何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而且更讓他驚訝的是。
這玩意還不能直接買,要求配貨才能買得到。
什麼意思呢。
就是必須在專賣店中有一定的消費金額,才有資格去購買這麼一款挎包。
好在許青是絕對的貴賓客戶。
有了對方的電話,吳玉才能暢通無阻直接買到,要不然還要多花幾萬塊錢買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為了這通電話,李洛還倒欠許青一個價格不能低於二十萬的包。
要不然就饒不了他。
一陣哈哈大笑後,他滿口答應下來。
給青姐花點錢。
李洛那是完全不心疼。
經過一番折騰,也就有了眼前這麼一個小物件。
修長的手指輕輕刮弄挎包,高元元抬起頭定定看向正在和吳頓談笑風生中的李洛。
一時之間。
竟不知道心裡是何種滋味。
渾然不覺女人的目光。李洛握住吳頓的手用力搖了搖:“吳哥,感謝感謝,文焯哥和小龍他們都是你動員的吧?”
“一定代為表達謝意。”
彆看趙文焯後世一副養生老大爺的形象,現在可火得厲害。
黃飛鴻係列,還有電視劇風雲。
再加上之前播出的至尊紅顏,哪部劇都是大火特火,有這麼一個人站出來幫腔,給李二鵬帶去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那我是不是也得謝謝你犧牲自己幫劇組拉熱度啊?”
吳頓一把將他的手甩開,表情滿不在乎:“都是小事情,我還準備聯係幾個合作過的港星,結果電話還沒打出去,對方就投降了。”
“真沒勁!”
這話說得,讓李洛啞然失笑。
以對方的能耐,估計聯係到的都是劉華那種級彆。
港星在這個時候,還是蠻有格調的。
尤其是四大天王這種人物,要是站出來說句話,掀起的風波估計會比現在更凶猛。
就算許青、薑聞和俞飛虹不動手。
僅憑吳頓的能耐。
他一個人都能把李二鵬給掀了!
十幾二十年經營下來,吳頓在影視圈的人脈可不是開玩笑的,怎麼可能允許彆人對自己劇組的人動手動腳,尤其是和李洛的關係還這麼好。
“也就是你了。”
吳頓扶了扶金絲眼鏡,輕聲輕氣道:“要是我做主,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說著話的時候。
臉上滿是笑眯眯的表情。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聊什麼風花雪月。
“現在的處理也沒問題。”
大手往李洛肩膀拍了拍,吳頓感歎地說道:“現在網上到處都是神醫俠侶的消息,新劇宣傳效果出來了,你也沒吃到虧。”
“新人新時代,太囂張了也不好。”
這個家夥此時滿臉和氣,完全看不出來當年赴美提槍殺人的凶悍。
京城。
時間來到下午。
彆墅內,麻將的嘩啦聲響起。
“行了。”
看向神情鬱悶的李二鵬,娜英打著哈欠安慰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說開了就是朋友,都是一個圈子裡麵混的,有什麼抹不開臉。”
“網上的新聞,很快就過去的。”
“我知道。”
李二鵬調整精神,搖頭憨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給大家漲個教訓,以後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小心點,彆被那些人引導了。”
發生這種事情。
他哪裡還能在劇組待得住。
一道道眼光看得他渾身不自在,乾脆請上一天假返回京城。
也就是這件事。
讓他的某些願想更加強烈。
要是自己能和王妃在一起,這一次絕對不會如此被動。
他當即打電話給娜英,將麻將局約起。
“五萬。”
目光火熱地看向坐在對麵的王妃,他挑了一張萬子打出。
手上的牌型,早就拆得七零八落。
“你能不能好好打啊?”
看著自己手中的萬字清一色的牌麵,王妃眉毛緊緊擰到一起,一句賤兮兮的話語悄然在腦海中響起。
“怪不得你的牌技那麼臭,原來是送著打出來的。”
捏住手中的牌,她氣得咬牙。
本來還沒什麼。
剛剛睡醒後,又約起牌局。
李二鵬還是像之前那樣,對著自己各種喂牌,這要是早一天,她也就欣然笑納,可經過昨晚的事情後,對方每送出來一張牌。
她都覺得心裡一陣煩悶。
仿佛看到了,那張拽成二五八萬的臉在不斷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