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這戲他沒有,但美蛙火鍋可再熟悉不過了,聯想到自己的經曆,他侃侃而談,說某個海島如何如何,上麵有個石碑如何如何,這怪物定然和那裡有關。
教團眾人大驚失色,這豆jr尼瓦爾先生真有能耐啊,看一眼就解讀出來了這麼多禁忌知識,就是不知道死骨灘塗的伊美爾家族為何招惹到了這位神祇。
他們可都不知道……這全都是眼前這位豆先生兜裡那塊黑石惹的禍!
劉易斯聽完後心裡也敞亮了不少,雖然沒找到解決辦法,但起碼先把原因搞清楚了不是,主意再慢慢想吧,豆先生再厲害也沒法當場讓他解決。
“還一件事……”劉易斯單手虛抬麵向眼前高層,他原本的意思是想告知一下巨釜的損毀情況,這畢竟動搖了教團的根基,還是自己說出來好,如果藏著掖著,事後如果讓高層打聽到了,反而會動搖軍心。
“心腹的事兒?”劉永祿是個小機靈鬼,聯想到剛才談的人事安排,以為劉易斯要選幾位心腹呢,趕緊開口搶答。
“豆先生!你怎麼知道我要說的是新釜的事兒!?”
這次劉易斯是真服了,心服,口服,外帶佩服。
這位豆先生,不用禁忌法術,不用彌撒儀式,也沒見用什麼古遺物,楞能算出來自己要聊新釜的事兒?
可惜自己這個教團沒有副教主這個職位,如果有的話,非給他個副教主當當不可。
“啊?劉易斯先生,還是你說吧,我不插嘴。”劉永祿知道歪打正著,趕緊假裝謙讓老老實實坐在那。
劉易斯更滿意了,以前他總覺得這個豆jr尼瓦爾神神叨叨的,沒想到升為高層後變得這麼懂事。
知進退,懂禮貌,他是越看劉永祿越順眼。
“彌撒用的煉金釜,因為臥底的滲透徹底損毀了一個,我們朔月的常規彌撒隻能先縮減到兩個儀式地點。”
劉易斯話鋒一轉,語氣陡然高昂繼續道:
“但我相信,有豆先生此等洞悉神祇知識的深邃學者在,再鑄新釜也是指日可待!是不是?豆先生。”
劉永祿心裡翻了個白眼,表麵上還得據著,單手向下虛按,意思是不在話下。
“重鑄新釜是我們教團的頭等大事,不過你放心,有什麼條件儘管提,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劉永祿當即起立攥住了劉易斯的手:“劉易斯先生請放心,給我一周的時間,保證完成任務。”
劉永祿心裡想,一周後我早跑沒影了,你愛哪鑄哪兒鑄。
底下坐著的高層都驚了,尤其是劉易斯的那十幾位女伴,劉易斯先生最愛乾淨,平時有人要和他握手他一把就甩開了,甩開後還得讓蠟像打你一頓,而現在劉易斯臉上的肌肉隻是抖了兩抖,楞沒敢鬆開豆先生握住的手。
“行,今天就先說到這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查理的莊園裡品嘗一下美食。”
劉易斯把手背後小心地抽出白色絲巾擦了擦手,擦完後才故作親熱的繼續說道:
“豆先生,查理爵士家世代都是名廚,100年前查理的曾祖父還在紐倫特為國王做了十幾年宮廷廚師,沼地所有的高級餐館也都基本都是他家族一手操持起來的。”
“謔,那感情好了。”
劉永祿最好吃,一聽有大餐眼睛都放光了。
兩個小時後,一眾高層來到了查理的莊園,在那裡的巨大餐廳中,享受著優雅的音樂,醇厚的美酒,以及源源不斷的山珍海味。
離開了蠟像館後,高層們頓時鬆弛了不少,見劉永祿是教團內的新貴,紛紛靠過來攀附拉關係。
男的還好說,但十幾個年輕美女實在讓劉永祿有點招架不住。
這群人雖然都是劉易斯的女伴,但不是他的禁臠,獲得年輕身體後她們也沒少做放浪歡縱之事。
劉永祿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他是徹徹底底的調查員臥底,心裡早都長草兒了,但也不敢真和這十幾個美女發生點什麼,生怕誤了大事。
為了轉移注意力,劉永祿隻能儘量地把注意力放在美酒佳肴上。
吃的滿嘴流油,喝的也有點上臉,劉永祿就坐在那發愣,就在此時莊園的主人查理端著一杯葡萄酒靠了過來:
“豆先生,菜品還合口味嗎?那道香草小羊排是不是太老了?”
還老?再生點自己抱著羊啃不完了。劉永祿用叉子杵了兩下粉紅的羊肉,意興闌珊地說道:
“嘖,肉是好肉,但就做的吧……差點意思。”
查理一聽這話心裡有點不悅,但麵兒上還不敢得罪,隻得繼續問:
“那豆先生說這羊肉該怎麼吃呢?”
劉永祿這才開口,要說一段烹飪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