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熱吃吧,嘗嘗我這手藝。”
劉永祿這邊戴著個大手套把熱蛋撻放在桌上,米莉唐還那樣,一心三用,吃著說著研究著。
劉永祿嘴裡塞著蛋撻,就坐那白話。
“米粒兒,剛才我又給朵拉去了個電話,還活蹦亂跳的呢,紅車間老板還給她派了倆看門的,我和她說了,想出屋四天後再說了。
你想啊,托肯這小bk肯定不能無緣無故堵她啊,保護好她不就等於破壞了彌撒儀式嘛。”
米莉唐難得抬頭看了眼劉永祿,行啊,彆看這貨看著不著四六的,沒想到還有點正文。
“再說了,咱不還有預備方案嘛,你手裡那蟲兒,咱在他們彌撒關鍵時刻,抽冷子一丟然後扭頭就跑。
要我說啊,待會兒定貴輛馬車吧,這是正經事,咱現在是雙保險,一準兒錯不了。”
米莉唐覺得分析的沒什麼大毛病,但看了眼劉永祿,怎麼總感覺得心裡發虛呢。
“根據我的推斷,將朵拉作為獻祭材料的步驟應該是彌撒的第一階段,因為這都和那位星海之主有關。
而墓穴蟲是下一階段才用得到的材料……”
米莉唐吹了吹蛋撻,一邊吃一邊分析,但剛吃兩口就一皺眉,從桌上拿起餐巾把嘴捂住了。
“嫩麼了?燙上牙膛了?吃介玩意兒你得掰開先晾晾啊,得虧我給你做的是蛋撻,要糖餅得把你後腦勺燙了。”
“瑞奇先生,蛋撻裡有東西。”
米莉唐從餐巾裡扒出一張紙條來,上麵寫著一行小字“今晚九點碰頭”。
“你放的?”
“沒有啊,不節不年的,我往裡包東西乾嘛?”
劉永祿也挺好奇,倆人湊到一塊研究了一下紙條,沒啥特彆的,紙就是旅店前台隨手能拿到的便簽紙,筆跡倆人也不熟悉。
“格裡高裡派來的支援吧……有兩下子啊,神不知鬼不覺把紙條藏蛋撻裡了。”
劉永祿的這個結論,米莉唐也比較認同,真要是下死手那就不是藏紙條了,下點耗子藥不得了,看來對方是友非敵。
劉永祿研究完後把紙條撕個粉碎放到盤子裡。
他回憶了一下,當時自個人在廚房準備東西時身邊好像都是旅館的工作人員啊,這調查員就混在裡麵?看來格裡高裡手底下是真有能人啊。
但就一點,時間是定下來了,地點呢?去哪碰頭呢?
“我們先在餐廳等著吧,說不定對方現在就在就在餐廳某處觀察著我們。”
……
劉永祿所住的旅館,一間漆黑的房間內,一個男人正站在鏡子前,他脫掉襯衣,露出了自己健碩的胸膛,其身上密密麻麻滿是傷疤。
有直來直去微微掀起皮肉的刀傷,也有橢圓深褐色的大麵積燙傷,甚至還有一些芝麻粒大小的疹子狀的傷疤,像是某種昆蟲咬出來的。
男人輕輕揭下了覆在臉上的肉色假麵皮,一張原本異常英俊的麵龐出現在了鏡子中,之所以是原本英俊,因為臉上密密麻麻的傷疤已把這張臉毀的麵目全非。
他擰開水龍頭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一邊往自己臉上潑著水一邊用匕首刮著胡子。
揚起的水花濺在洗手間的玻璃上,漸漸的水珠竟向內滲了進去,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而在漣漪的波動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影出現在了鏡中。
周五了,大家夥兒心情一定不錯,收拾收拾手頭的工作就到周末啦!玩玩黑神話,吃點香東西,心情是非常的愉悅。
再次感謝老少爺們的支持!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