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托肯也不念咒文了,其他人也不跟著走道兒換風了,就連頭頂那隻拜亞基都不叫了,全場看著劉永祿,空氣中隻剩下樹枝在火焰中燃燒的劈啪聲。
米莉唐也傻了……墓穴蟲真沒效果,她的判斷和劉永祿差不多,美狄亞這坩堝是儀式的關鍵。
估計再走一輪就算劉永祿不動手,她這邊也得撅嘴。
那現在怎麼辦?是想辦法圓回來還是說直接翻臉?想著米莉唐冷汗就下來了。
另外那四位,先站那捋了捋,這儀式走的好好的,突然這位豆先生嗷的一嗓子,喊的什麼沒人聽的懂,然後又抽冷往坩堝裡丟了一東西,這是怎麼一回事?
托肯離劉永祿最近,他直接從石台上蹦下走了過來。
這儀式說實話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中止儀式自有一套特殊手段,現在把事情搞清楚才是最主要的,隻要美狄亞那邊沒出狀況,召喚還可以繼續。
“豆先生……您這是……”
“那嘛,介我們那的一個小習俗,給您丟個小元寶,增福增壽的。”
劉永祿一看墓穴蟲沒效果,心裡這個恨啊……明茨啊明茨,你可真把我害苦了。
可恨他現在也沒用,還是得麵對現實,歪頭一看,久利帕特裡克過來了,威爾遜這個老bk卻還原地站著,紋絲沒動。
我這會功夫拍黑石也解決不了問題啊,況且托肯和久利離自己挺近,注意著他手上的動作呢。
窮對付一下吧,不行再想彆的轍。
劉永祿這番解釋,托肯是一個字兒也不信,真要在彌撒上加點啥流程你不會提前跟我商量啊,抽冷子來這麼一下算怎麼回事。
要不是劉永祿之前在他這做了一個地上布道人的身份,估計當時就能給他正法了。
“托肯你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吧,這家夥這是明擺著要破壞彌撒。”
久利這邊已經繞到了劉永祿背後,不懷好意地將義肢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豆先生,您是不是在彌撒的過程中感受到了神祇的某種神諭啊,這種事兒雖然不常見,但也有先例。”
帕特裡克倒挺老實,沒把劉永祿往壞處想,還調動腦子裡的神秘學知識給他圓呢。
他說這事兒倒不是胡沁,神秘學者都多多少少聽說過此類傳聞。
某個教宗在舉行彌撒的時候,儀式進行到一半時,他從腦中的幻象中看到了屬於神祇的奧秘知識。
又從這些知識中領略到了自己的渺小,從而更改甚至終止儀式。
可這種說法隻存在於口口相傳的奇聞中,真格的,這四個人光聽說過,沒見過。
難道這位豆先生也是這種情況?而且他扔東西的時候,還確實配了一道彆人聽不懂的咒文……似乎和奇聞中的描述也對得上。
“豆先生,是這樣嗎?”
劉永祿呢……大氣都不敢喘,他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心理狀態一張嘴,不管說啥都得露餡。
所以他不說話,轉回頭來拍了拍帕特裡克的肩膀,又微微搖了搖頭,那意思顯得自己挺不容易。
“哎……”
歎了口氣,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