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奇先生……米莉唐你了解他嗎?眼前的戰鬥讓我想起了自己在聖女大教堂看到的壁畫《聖弗雷德和惡龍》。”
和林布朗一樣德羅琳也仰頭癡癡地望向天空,此時劉永祿正端著自己那把細的微乎其微的長槍刺向托肯。驢所撕裂的空間已然消逝,此時皎潔的月光打在劉永祿身上,宛如天使降臨一般。
“托肯,你父親!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啊,聖道丁城大大小小圖書館裡的生理衛生書都有他借閱的痕跡……”
此時騎在鬊鳥上的劉永祿朝著托肯嚷嚷道。
“難以言表的勇猛,他似乎還朝著托肯說著什麼,我可以想象,那一定是戰士衝刺前的怒吼。”
倫布朗拳頭都攥緊了,剛才劉永祿騎著拜亞基和托肯差點撞到一起,但關鍵時刻拜亞基還是在劉永祿的操控下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倫布朗隻恨自己現在身負重傷不能和這位瑞奇先生並肩作戰。
“托肯你母親,啊,很外向的那麼一個人,那次鄰居去你們家,你媽正乾活兒呢,脫了個大光膀子……”
此時騎在鬊鳥上的劉永祿朝著托肯嚷嚷道。
“我看不僅僅是怒吼那麼簡單,神秘學家之間的對決往往比拚的就是對神祇知識的理解,我想瑞奇先生一定在吟誦某種咒文,要不然拜亞基不會那麼快恢複狀態。”
德羅琳這話說完,林布朗也微微點頭,他很讚同這個觀點,隻是沒想到瑞奇先生不僅膽識過人,而且還精通這種晦澀的治療法術。
最開始林布朗還是靠在樹底下看,後來嫌不過癮,直接讓德羅琳給他拖到空地上去了,躺著看。
瑞奇先生的戰鬥有很多值得自己學習的地方啊。
米莉唐雖然不知道劉永祿嚷嚷的啥,但她很確定,應該和眼前這倆人描述的沒什麼關係。
“托肯你爺爺,啊,老先生雖然歲數大了,但精神頭是真好!十根手指頭上夾滿了煙卷,嘬嘬嘬,嘬著就從洗頭房出來了……”
此時騎在鬊鳥上的劉永祿朝著托肯嚷嚷道。
劉永祿可不是單純的嘴欠,拿托肯墊倫理哏,這也是他戰術的一環,剛才幾個回合他拿手裡這根針捅了托肯幾下,沒用啊。
人家周身上下都是藤甲,自己戳這麼一下懸點給自己懟地上去,根本破不了防。
想拿下托肯還得指望黑石,但劉永祿吃一塹長一智,上次在包廂密道裡遇見畸變怪物吃了一回虧了。
人家要聽不見動靜自己拍了也白拍。
他瞅了瞅托肯那倒黴模樣,人腦袋都改成鹿腦袋了,渾身上下貼的還都是草棍兒,五官也看不見,他還真無法判斷托肯是否還有聽覺。
一合計,得了,托肯你可彆怪我損,都是你逼我的,想到這托肯在他嘴裡就變於老師了。
他一通嘴臭,托肯聽不聽得見?他聽的見,隻不過劉永祿說他爸說他媽他都不往心裡去,因為剛才接受神祇知識時,那些不相乾的記憶他早忘了。
可以說此時他這個腦子已經不完全是人腦子了。
但劉永祿拿他祖父墊牙,他可就不乾了,這是他殘存的人性中少數記的幾個人,同時祖父也是影響托肯最深,他最尊敬的一個人。
“豆尼瓦爾!我以伏行之混沌的名義發誓,一定要用烈火將你焚儘!”
哦,能聽見。
聽托肯威脅自己,劉永祿心裡踏實了,這證明計劃能行。
劉永祿一擰鬊鳥耳朵開始指揮:
“往裡走往裡走,拿你後輪彆它腦袋!”
“對,它那胳肢窩是弱點,待會兒來個鷂子翻身咱倆順裡鑽進去。”
“他甩鞭子時你彆躲太快,右輪打滿了急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