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布朗全身冒著冷汗啃咬手絹,因為現在他體內有一隻手正在自內而外地縫合著他的身體。
微微揚起頭的他甚至能看到撐起自己皮膚的怪手輪廓。
斷掉的手臂,流出來的腸子,被完全貫穿的大腿都在怪手的操作下恢複到了完整的狀態。
終於,森林中的風聲和鳥鳴再次出現在林布朗的腦海中,剛才“手術”的過程中,他幾乎失去了聽覺和嗅覺,他必須集中全部精力去抵禦那非人的疼痛折磨。
待儀式結束,林布朗才支撐著身體慢慢坐了起來。
“咳咳咳。”
他咳出了幾片指甲,這就是他下次獻祭要用的材料。
藏好指甲的林布朗疲憊地望向劉永祿。
林布朗雖然不知道騎在夏達克鳥上的托肯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但他猜測那家夥應該吸收了大量的神祇知識,絕對不是普通的眷族仆從,說是半人半神也不為過。
可瑞奇卻能談笑間將其抹殺。
殺死自己,又或者是帶著自己參與到能殺死自己的戰鬥中,恐怕隻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做到。
瑞奇也許便是自己完成心願的唯一希望。
天知道自己活到今天承受了多少痛苦,邪神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逼他獻祭,如果視而不見……林布朗不敢去想了,血影帶給他展示的幻象就會在現實中發生。
不,絕對不能那樣,自己的親人愛人……他正瞎琢磨呢,就看劉永祿這會兒功夫正拿自己的軍用水壺喂拜亞基喝水呢!
“瑞奇,這水壺是我服役時候用的,你給拜亞基喝完了我還怎麼用!”
林布朗直接蹦起來了。
劉永祿光顧著逗鳥玩,倒把這檔子事兒忘了,趕緊轉移話題。
“行啊,德羅琳小姐,您介真是妙手回春啊,眼瞅著要咽氣的人楞讓你治活了!”
身後的米莉唐翻了個白眼,心說,她要真有這麼大本事也彆乾什麼調查員了,去聖女派高低混個主教當當。
劉永祿剛才是專心玩鳥,米莉唐是假裝的,發生在林布朗身上的邪惡儀式她偷偷看了個七七八八,類似獻祭重生的把戲她似乎在古書上讀到過,這玩意兒據說幾千年前曾風靡於南方的原始大陸。
“啾啾啾,就介意思了,剩下的毛病你自個回家拾搗吧。”
認識回家的道兒嘛?還是說真找不到家大人了?”
剛才米莉唐用了點簡單的禁忌法術幫拜亞基止了血,此時劉永祿拍拍鬊鳥的腦袋和它告彆。
拜亞基朝東邊望了望,又看了看劉永祿,往後退了十幾步才振翅一飛消失在了夜空中。
在場的四個人在原地又對了對情報,發現今天參與神秘集會的人……似乎沒剩幾個,為了確認彌撒現場沒有失落的古遺物,劉永祿攙著淋被和另外二人又回到了冷杉村教堂前。
此時熊熊燃燒的火堆已然支離破碎,隻剩幾截冷炭上還頑強地的火苗。
托肯畸變成怪物後踩碎了美狄亞的下半截身體,但她體內畢竟還殘存著神祇投影的稀薄神力,此時她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仰著頭,她便看到一個瘦高的人影戴著白色的麵具出現在了自己視野中。
是你來接我了嗎,美狄亞落下了最後一滴,終於永遠閉上了眼睛。
今天白天帶著閨女去動物園了,本來以為來不及回來校對了,要分著發,結果緊趕慢趕算是趕上了。
要是有點嘛錯彆字,輸入法錯誤,大家夥多擔待。
我先睡了,陪她去動物園我感覺我比籠子裡那老虎累,現在都快睜不開眼了,晚安晚安。
周五了,大家夥好好享受一下周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