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庫斯有一次還看見了一隻探出的人手,隻是那手有的已經腐爛,露出了一小截灰褐色的指骨。
“都是一些剛剛皈依父神的信徒,不用在意,我們先進去。”
馬庫斯被嚇得不敢說話,而心中布倫特朗已經開始聲嘶力竭的呐喊,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老瘋子將自己的身體帶向地獄。
終於畫家帽推開了走廊儘頭的那扇鐵門,裡麵是一片空曠的空間,空間的最中央聳立著一根方形石柱,石柱直通天花板,似乎支撐著整棟建築的重量。
而在石柱上則掛著一具巨大的人體雕像,雕像由灰白的石英雕刻而成,麵容具有男性的硬朗線條,身材卻有著女性的凹凸曲線。
雕像的雙腳被捆縛在石柱上,雙手則被幾根鋼索吊在天花板上,呈現出一個向上飛翔的姿勢。
“華茲華斯先生,瀆神者的心臟以及他隨身的行李袋。”
畫家帽沒去介紹馬庫斯,先彙報自己前幾天完成的任務,繪有羅德維爾公司圖案的布包和一個沁出鮮血的紙袋被丟到了石柱前。
那個跪坐在石柱前的兜帽人就是華茲華斯?
七八年前,馬庫斯曾見過他幾次,那是一位三十多歲翩翩有禮的文雅紳士,他總愛穿著淺色的西服,戴著一頂彆有豔麗羽毛裝飾的浮誇禮帽。
可眼前跪坐在雕像前的人身上隻穿了一件棕色的破長袍,等他抬起頭拉下兜帽時,馬庫斯更是吃了一驚,因為兜帽下是一張極為古怪扭曲的臉。
那張臉上紋滿了各種扭曲的紋身,頭頂的頭發也被剃掉,咒文順著臉頰一直蔓延到了頭頂,馬庫斯有理由相信眼前之人全身上下都紋滿了和神祇有關的圖騰咒文。
而在這張臉左下頜的地方,馬庫斯看見一道淺白色的疤痕,這就是華茲華斯!七年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好在華茲華斯的聲音還和七年前一樣,隻是語調變的平靜,說話時從眼神也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我是馬庫斯!馬庫斯jr艾伯特,艾克賽爾鎮劉易斯先生的人!”
光頭華茲華斯不說話,隻是默默地走到了馬庫斯麵前,儘管背後是那條恐怖的走廊,但馬庫斯依舊感覺麵前的華茲華斯給他的壓迫感更強。
“你是馬庫斯。”華茲華斯緩緩點頭。
馬庫斯簡直要哭了出來,眼前的華茲華斯竟能看出他皮囊內的靈魂。
光頭華茲華斯沒有說話,隻是一揮手,馬庫斯身後的畫家帽就把他推了進來。
“父神,再次原諒我數十年的慢待,用餐的時間到了。”
華茲華斯再次回到了雕像麵前,天花板上昏暗的油燈將朦朧的光暈投在他身上,他再次戴上兜帽又跪坐了下來,隻是這次他從紙袋拿出了血淋淋的貢品雙手舉過頭頂。
因為角度原因,馬庫斯並看不到雕像的反應,但當他卻隱約看到華茲華斯的後頸處插著一根細細的尖刺。
如果是平時他絕注意不到,但當他獻祭時,那根刺也像是在吸吮鮮血一般,汩汩抖動。
十幾分鐘後,華茲華斯才緩緩站起,此時地上的那個羅德維爾公司的行李袋已被畫家帽整理到了空地旁邊的架子上。
架子上整整齊齊還放著其他三個布包。
華茲華斯沐浴在扭曲的神性光輝中,他解開行李袋的扣子將裡麵的東西儘數抖了出來,有發條老虎,黃銅小貓,機械小老鼠……
全場安靜,隻是剩下光頭華茲華斯自言自語的輕聲呢喃:“設計圖紙呢?”
各位各位,不是不像爆更呀,實是新的篇章要埋的伏筆太多,我寫不快呀,等我把伏筆都捋明白了,咱這星期還有加更好吧,大夥兒再給我點時間。
今天周末了,是不是感覺周六周日這兩天沒乾啥呢,一轉眼就過去了,我也這個感覺。
哈哈,新的一周也家夥兒也努力學習工作吧,加油
另外有愛看文娛的可以看看踐行踐遠大佬的新書,沒彆的缺點,就是字兒太td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