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有了共同的目標,都不約而同地壓低帽子跟了上去。
可劉永祿自從知道亨德裡克的死訊後也長了個心眼,在他的腦子裡,新紐倫特是有人要對付自己的,亨德裡克不過是替自己死了。
所以這幾天他格外小心,彆看他不著四六每天吃喝玩樂,但新紐倫特人口密度低治安比較差的南區和東區他全都不去,專門挑人多熱鬨治安好的地方玩。
後麵那二位跟了他三條街,愣沒找到下手的時機。
好不容易等劉永祿穿過了馬戲團的售票小亭子,排隊給小虎買呢,人才稍微少了一點。
可畫家帽跟到這卻不跟了。
“阿爾瓦先生,我們為什麼不追了?”馬庫斯不解地問道。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畫家帽攔住報童隨手買了兩份報紙,遞了一份到馬庫斯手上,他倆就站在街上裝作是抽煙看報紙的路人。
半分鐘後畫家帽用報紙擋住右手,指了指前方,隻見兩個身姿挺拔的青年男性買票進了馬戲團,也在賣的小車前排起了隊。
“哈哈,兩個年輕人白天不上班,去馬戲團裡買吃,不奇怪嘛?”
“您的意思是……他們也在跟蹤豆jr尼瓦爾?”
“恐怕不是跟蹤,更像是保護。
我們先彆輕舉妄動,你在這等著,我去前麵一個路口,等那位機械師出來,我們交叉跟蹤,隻要能找到他的住址,早晚能拿到東西。”
畫家帽其實也有點吃不準,他剛才就發現這倆人跟在了後麵,最開始以為是自己露了什麼馬腳,但目前來看對方似乎也是衝著那個機械師來的。
可如果是這樣,這倆人的跟蹤水平也太蹩腳了一點。
不但跟蹤的速度均勻的可怕,而且倆人的表情和眼神也將動機暴露無遺,如果不是那位機械師的注意力都在身邊的孩子身上,恐怕早晚也會察覺。
但也有一種可能,這倆人不是跟蹤他的,而是保護他!?
那麼說這倆人到底是誰呢?聖女派的審判官,當然了,屬於潛伏在新紐倫特的那一批。
他們確實是在跟蹤劉永祿,隻不過審判官平時乾的活兒都過於明目張膽,這也不難理解,審判官代表聖座,他們每次外出公乾都是直眉瞪眼去抓人去的,什麼時候乾過偷雞摸狗的活兒啊,所以在畫家帽眼中倆人才成了劉永祿的保鏢。
可審判官怎麼會跟蹤劉永祿呢?那還要感謝那兩位小天才。
劉永祿“複活”的當晚,這倆人就開始準備措辭,一直到前天晚上他們才將電話打給聖座,興高采烈地描述了劉永祿複活的種種神跡。
而電話那頭則著重問了一下調查部目前的情況,尤其是這位瑞奇鮑德溫,他在調查部內是什麼地位。
“聖女悲憫光耀大地,親愛的主教大人,這位瑞奇調查員昨晚偷偷和我們說,他是未來隊長的熱門人選。我想這種人如果能信奉聖女,一定……”
負責接聽電話的主教把電話拿的遠遠的,另一隻手在桌上的便簽上寫了下一行字。
“跟蹤隊長瑞奇鮑德溫,大陸博覽會”
哇,馬上要過中秋節了,直接到昨天我媽給我兩盒單位發的月餅我才想起來。
我反正愛吃豆沙和棗泥的。
老劉走馬上任在即,卻不知新紐倫特已經危機四伏,後麵的故事那是相當精彩,各位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