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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李家的孩子,幾乎都沒想過要孩子。
雖說修士修為越高,想要孩子就越困難,但是也並非沒有解決之法。李耀清就是解決之法,在成為禦醫之後,她從帝都裡學到的最多的醫術,就是讓人生孩子的醫術。
《生陽附子訣》,這等功法凡人修了,在身上下咒,隻需行房時候三道符紙灰燼融水入腹,對象便是男的都能生出個娃娃來。
《賜子觀音蓮台雙修術》,這等雙修法訣,可令元嬰期修士生育幾率如正常凡人夫妻。
可能生是一回事兒,願不願意又是一回事兒了。
李想大概是明白的,有一天李狂人給他燒香的時候,就說過,風冪想要個孩子,可李狂人拒絕了。經曆過種種,李家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個個死去,死去的還有他們的兄弟姐妹。
這世間事最痛苦的,無外乎白發人送黑發人,兄弟手足魂歸冥冥。
這些年李家人少有再提及過去,可天行給他們帶來的陰影從來沒有消失。
他們不想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生在這樣的時代,天下動蕩,那些權貴在盯著李家,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尤其是鐵門七子,其實他們前去辛商州府,也是想給自己找些事情做。他們在天行洞府多年,再歸來的時候,他們的妻子、丈夫,也因為他們而滅族,或是壽元走到了儘頭。
“新生兒...”
看著麵板上的消息,李想在祖宗空間中久久無神,神情複雜至極。
他曾經在祠堂裡枯坐了五年,那也是他最痛苦的五年,他甚至不敢去看麵板上一個個孩子陣亡的消息。以前的他喜歡催著孩子們生娃兒,現在他再也沒有說過這件事。
開始的時候他會想,這些孩子是他們的累贅。後來他明白了,孩子從來不是李家人的累贅。
李家人...才是孩子們的累贅。
祖輩們的經曆,讓孩子們企圖去追尋祖輩的道路。李長安如此,李星火和李星辰也是如此,他們從出生開始無形中就已經承擔了重責。
在這一天。
李家所有人,都和李想一樣,即是為新生兒的誕生歡喜,也為此亂了心神。
......
【恭喜您,您的家族後代孕有一子,請將他帶回族中。】
一個時辰後。
李家族人們皆是麵色沉重地進入了祖宗空間內,他們一言不發。愛讀免費app無廣告、更新最快。為了避免轉馬丟失內容下載:敬請您來體驗無廣告閱讀app愛讀免費app
不明情況的李星辰本是疑惑今日不是集會的日子,老祖宗為何會把他喚來,瞧見族人們沉重的麵色,他的神情也不好看,“是大樂州府打來了嗎?孩兒現在就回家!”
“......”
眾人陰沉的麵色,讓李星辰暗道一聲不好,不過細數一下族人,大夥兒都還在,他才鬆了口氣,安慰道:“是打輸了嗎?沒事的,隻要我們都還在,總能扳回一局的。亁王不可小覷,等孩兒...”
他話音未儘。
老祖宗已是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朝李耀文道:“耀文,大家都不方便,你掐算一下,親自去一趟。在那女娃娃沒顯懷之前,保護好他。”
“明白的,老祖宗。”
李耀文微微頷首,瞥了李星辰一眼。
就這一眼,已是讓李星辰麵色一變,“孩子?什麼孩子?”
李星辰和他老爹李長安,那真是兩種人。李長安喜靜,事事穩妥,規規矩矩,和李長生一樣穩妥,可卻多了一種李長生沒有的敢於拚命的精神。這李星辰,是沒繼承李長安半點兒。
這小子大大咧咧,穿著隨意,一個不安分的主兒,諾大的長陽府留不住他,權力地位他不放在眼裡,他隻想走遍整個世界。
如今看來,李星辰,還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逆子!你胡作非為,闖了大禍!”
李長安在縹緲仙宗,時常挨打也不見怒意,這會兒見李長安茫然的模樣,也是真怒了。
族人裡,李耀祖將雙手藏在衣袖裡,昂首望天。李狂人低著頭,眼珠子直轉悠。其餘人一個個麵色古怪地盯著這三個骨子裡不著調的家夥。
“孩子?我...孩兒,孩兒沒控製住?”
李星辰呆滯當場。
“哎。”
要是以前,李大龍就打人了,可現在祖宗空間裡隻有個神魂,李星辰又在海外不知道哪裡,他一聲長歎後,麵色溫和道:“長安,罷了,星辰隻是犯了些老輩人犯過的錯罷了,不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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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沒事的,既然事情已經做了,我也不會怪你。你在外多年,烈祖也想你了,你回來讓烈祖好好瞧瞧。”
瞧著李大龍溫和的麵色,李星辰麵色蒼白。
他聽說過天祖爺爺李耀祖的故事,這一趟回去,隻怕他也要和天祖爺爺一樣再不能行人事了。可李星辰仍是咬著牙,“孩兒知道犯了大錯,孩兒...孩兒自行受罰!”
“受罰?你要受什麼罰?!!”
李長安一瞪眼,連忙朝李大龍跪下,“天祖父,星辰還小,子不教父之過,孩兒替他受罰!”
“夠了!”
老祖宗一聲冷哼,“兩百多歲的人了,還小嗎?說吧,你在外都乾了什麼?”
旋即。
李家眾人隻聽李星辰戰戰兢兢地說出了一切,李星辰在海域和一群誌同道合的海盜一同尋寶,到了一座海島上,其上成城。海盜嘛,浪蕩慣了,況且一趟航行那就是好幾年,到了陸地上,那不得享受享受?
“孩兒...”李星辰支支吾吾。
李大龍見這小子猶猶豫豫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隨口問道:“乾了沒?”
李星辰縮了縮脖子,“乾了。”愛讀免費app無廣告、更新最快。為了避免轉馬丟失內容下載:敬請您來體驗無廣告閱讀app愛讀免費app
“記得是誰嗎?”
“不...不太清楚。”
“你!”
李大龍頭頂生煙,耐住最後的脾氣,“乾了多少?”
“算不太清。”李星辰深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他梗著脖子破罐子破摔,“從城南到城北,整整四個月。海城上的姑娘熱辣,孩兒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開放的姑娘。”
“開始的時候孩兒是不感興趣的,後來那些好兄弟,把姑娘送到了孩兒的房間裡。”
“爹,長輩們,講道理,這誰忍得住啊?孩兒這一下子就放開了,孩兒也第一次知道孩兒這麼遭女孩子喜歡,有時候連人都看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