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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仙司一場秘密會議結束,李長安是半句話沒搭上,隻有與李家相熟的劍閣劍主方雲雨瞧見李長安被排斥,偶爾詢問李長安意見。
方雲雨蹙起眉頭,雖說當年被李耀祖當著門人弟子的麵劍敗,可也敗得服。正想前去叫住李長安,卻見鎮仙司內又有傳訊來。
“不是剛才論完淩天三屍之事?莫非計劃有變?”
即是命令到了,方雲雨也不敢怠慢,重新回到廳中,剛剛那幾人又齊聚,卻獨不見李長安。
隻見吳能揮手笑道:“好了,諸位且坐,我等再談三屍之事。”
幾人麵麵相覷。
方雲雨微眯雙眼,“指揮使,我等是否少了人?尋常事宜都是您與我四大勢力商談,李長安如今不在,是否有不妥之處?”
“他來不來又有何妨?”長孫不惑擺擺手,“淩天三屍在奇門詭術山和鴻樓,兩大勢力無不是合體勢力,李氏又怎幫得上我們的忙?且彆讓他們去送死了。否則,太子殿下要發怒了。”
“哈哈哈!”
那天君道乃其中一位天君,其名寧安。此人一笑,“這些年鎮仙司真正的大事,哪兒不是我們三家來做,李氏那李耀祖還在遺忘仙土,忙著去追唐家人。李氏一族繁忙呐,就彆去打擾他們了。”
方雲雨麵無表情,長吐出一口氣,無奈坐下。
他聽出了這兩人的陰陽怪氣,話裡話外無外乎覺得李氏一族沒資格和他們相提並論,不過是背靠太子飛衡罷了。
瞧出了方雲雨眼中的不滿,吳能鼻息間發出一股嗤聲,隨後笑道:“倒不是不讓李氏參與,隻是李氏和禹王走得近,有些事不好讓李氏所知罷了。方雲雨,此番商議之事,你切莫告知了李長安。先前之言,若是為禹王所知,也好讓我等有個防備。”
“方雲雨。”寧安天君笑道:“我知道你們聖堂劍閣和李氏走得近,可有些事你要明白,太子殿下讓他們加入我們,不過是因為他們執掌的青雲府是攔截巫族的重地,太子殿下又在李氏生活了三百年,給他們人情,讓他們行個方便罷了。他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哪兒有奴才和主人家平起平坐的道理?”
長孫不惑亦是頷首:“此番淩天三屍事關重大,便是得了好處,也是我們幾家所獲,平白將好處分了無功之人,想來你聖堂劍閣也會不服。”
“哎。”
方雲雨無奈坐下,瞥了眼廳外。倒也真與這二人所說一般,若無太子飛衡推薦,李氏一族還真沒有資格和他們平起平坐。
......
“大人,您離去後,鎮仙司又傳訊三大勢力之人前去會談。”
李長安漸出天宮,還未到門口,便見一隊宮女經過,其中一宮女傳音入密。
聞言,李長安麵色不變,朝家中歸去。
“倒也無趣。”
禦劍而行中,李長安淡淡一笑,他代替家族來往朝堂數十年,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朝堂上這些人無論他們青雲李氏做過什麼功績,總會用立世長短、有無合體之類的眼光衡量。
鎮仙司指揮師吳能更是如此,表麵上相安無事,卻事事覺得他李氏德不配位、力不配位。此人為人皇效忠,在帝都待得太久,南境在他眼中還是鄉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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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堂劍閣、祁陽長孫家和那天君道,終於在這時代下於朝堂擁有一席之地,總想要和彆人分個高下,似乎有個存世不足千年的李氏在他們麵前壓著底,他們就萬分了不起。
“如此也好。”
李長安嘴角微微上揚,“他們的眼光還停留在上百年前,在他們眼中我李氏族中不過三名煉虛和兩位煉虛門客。果真還是老祖宗智絕超群,我李氏又何必去理會他人冷眼?”
“靜如深潭不掀波,牡丹靜臥曉風中。你們要去出那風頭便去,我李氏自強便是。”
......
李想也不去管什麼淩天三屍之事,那幾大勢力和鎮仙司看不起人,其實對他來說還真無所謂。
“默默發展自強,方為正道。”
咕噥一聲。
便已到了青雲府北麵,曾經的大樂州府處,早已經沒了風雪,經過上百年的休養生息,百姓安居樂業。縹緲仙宗和彼岸仙宮成了此地最大的兩個宗門,在多年大戰中他們失去了諸多門人弟子,為了恢複生氣,他們暗中往世間留下了諸多機緣。
仙武洞天就在北麵,其外則是成了一座大城市,究其原因還是當年長生域一戰,長生趙氏一次次複活後族人的血流淌在這片土地上,令得靈氣萬分濃厚。周圍有不少強者喪命,留下了許多秘境和遺跡。
此時仙武洞天內,可見李止衡正盤膝講道,周圍全是李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