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神宮動靜很大,未久就引來了西境眾多高手,他們在遠處皺眉望著離去的青雲李氏眾人,不知李氏為何不告而彆,匆匆離開西境。不過現在西境已經大勝,即便是月龍圖騰前來救援,依舊無法挽回敗局,失地已然收複,甚至打入了巫族的土地。
這種時候,有沒有李氏,其實已經不太重要。
瞧見眾人的目送,李長媱直性子,眼見這等秘聞被知悉,再看那些在西境多年來接觸的高手,不禁升起惻隱之心,“要不要告知他們一聲?”
“胡鬨。”李長生拍了拍李長媱的腦袋。
吃痛的李長媱一下子嘟起了嘴,“不去就不去嗎,打我乾嘛?”
“你是真笨。”李長生恨鐵不成鋼,“我們沒被影響,不代表彆人沒受影響!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被下了道種,我們走了也就算了,你把秘密揭穿,你猜我們能不能走出西境?”
“就算是回了青雲府,也不能說。”李長生眉眼低垂,“還記得何昊和一點聖僧嗎?道種這種東西,太逆天,就連我們族中的李初緣都被下了道種。”
聞言,李長媱不服,以免被打,提前捂住了腦殼,不服氣道:“我們還怕了他旻天歌不成?”
這金蟾神宮一蹦一跳。
呱呱叫著,跳出了西境,李大龍望著遠離戰火之處,朝孩兒們笑道:“老祖宗說了。”
“沒帶怕的。”
......
【特殊事件——遺留的神秘法陣】
【......】
李想看著眼前麵板上的事兒,李天齊說的,他同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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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天歌那個變態,是六萬年來最變態的存在,彆看蘇晨是天命之子,那可是個連天命之子都早早弄死的人。除了在青雲府中聽說到一夜之間讓整條村的豬都慘叫的家夥,李想沒見過比旻天歌更變態的人。
更彆提南宮清雅的夢境裡,見到旻天歌登上了大帝位。
天賦,謀劃,再加上六萬年的布局和積蓄,絕非現今任何一個天才能比得上。雨伯隻是無雙殿三位長老之一,另外兩人...不比雨伯好對付。
“真他娘的逆天,越了解越覺得變態。”
李想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神情輕鬆至極,“都給爺爺我整害怕了。”
此地。
是在功德城,隻見功德城的外麵,家族子弟從四麵八方趕回來。
當家做主的李求命和李初秀,正拘謹又靦腆地腳踏祥雲,飛在已經逐漸聚集的族人們身前高處。
在兩人身後,是滿臉興奮的家族長輩們。
李元商站在麵無表情的父親李止衡身旁,依舊沒有從一月前家族長輩們給的眾多寶物之後暴富的情緒中晃過神來,正合不攏嘴傻笑著,“發達了,發達了...”
這說著,便想到了大哥,左顧右盼瞧不見大哥的身影,眉眼低垂呢喃,“我們兄弟二人年輕時,要是這麼富裕...”
李新日、李新絕、李星火等晚輩,一個個目光期盼。
到了老輩子的人那兒,見過了世麵,竟也抑製不住上揚的嘴角。
李耀清拿著一個刻畫著人間繁華之像的淡藍玉杯,纖手微微顫動,“世間有天災之處,雨伯便去吸收怨念,一取數萬年,化而為靈氣。恐怕就算是將現今天下人的精氣都吸收進去,也沒這麼多的靈氣!”
“無論天行還是代柔師太,奪走世人的精氣、氣血和信力,都不足這數萬年怨念的百一。”
“三品靈物,天化災洪取怨杯!”
“將之儘數吸收,我們家族子孫可修為飛躍,比我煉的丹都快,是最純粹的靈氣,他們隻需準備突破。”
“大哥、雲臨、雲兵、天一、天明、天齊...他們都能修為躍進,直到煉虛巔峰,再有我的丹藥和老樹的破妄之眼輔佐,半步合體可成!”
李耀清一隻手,成了兩隻手拿著怨種杯,左顧右盼,生怕人來搶了去,根本難以抑製住聲音中的興奮和顫抖。
在李想眼裡,像極了剛搶完銀行,搶到了傳國玉璽的劫匪。
“謝過雨伯,給我們李氏一族留下寶貴遺產。”
李想凝重朝帝都的方向躬身,隨後瞥向西境,“旻天歌,且看你幾萬年的積蓄和道種厲害,還是雨伯來我們青雲府下的這一場及時雨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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