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完全出於發善心,施恩垂憐,想替她贖身並納之為妾,讓她今後日夜陪伴在我這貴人身旁。
她竟然不識好歹、不知死活,敢當麵拒絕!
既然本公子我都得不到,彆的任何人再也休想得到她,膽敢忤逆本公子,我就要讓她零落成泥碾作塵。
那天,我將她雙手捆綁,令她動彈不得,先是粗暴地蹂躪了她,之後她仍然不肯就範。
其實,當我親手將繩索套在她那雪白酥軟的脖頸上時,我的內心還是複雜而猶豫的。
我雖綁縛了她的雙手,卻並沒有封住她的嘴巴。
她隻要開口向我求饒,我可能還會一時心軟放過她。
但這個賤人雖是雙目垂淚,卻緊咬著下唇,一臉倔強,始終一聲不吭,就是不肯服軟。
更加不可饒恕的是,她望著我的那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中竟然充滿了鄙視和不屑!
死到臨頭都不肯低頭認錯。
本公子何許人也?從小到大都是受眾人頂禮膜拜,收到的永遠是無數人崇拜羨慕的目光。何曾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她隻是一個身份卑賤到不能再卑賤的青樓風塵女子,一個豬狗不如、可以千人騎萬人踏的的風塵女子&bp;、賤人,竟敢如此對待身份尊貴、威震一方的堂堂郡守之公子爺?!我真要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於是我最終不得不下狠手,活活勒死了她。”
我雙眼死死盯著麵前這個恬不知恥、大言不慚的瘋子、畜生,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更加用力地緊握著手中的鋼刀,恨不得即刻將其碎屍萬段。
我聲音沙啞的低吼道:“夠了!你才是那個最肮臟、最卑賤的豬狗不如的東西!
姐姐她雖然身份低微,但她是個堂堂正正的大活人!
人皆有選擇自己將來生活的權利!
得不到就毀掉,你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如果你這種貨色也能成為大順精英、國之棟梁,那這個大順朝也早他媽該完蛋了!
我且問你最後一句:我姐姐身上的累累鞭痕又是怎麼回事?”。
在我的眼中,早已成為一具屍體的盧公子竟然臉上浮起了一抹笑容,倒顯出幾分天真與得意。
他忽然臉色一變,瞪起雙眼惡狠狠地說道:“我說過了,身為堂堂郡守之子,豈能忍受被一個卑賤妓女鄙視的奇恥大辱?
看到那邊靠牆那一排架子了嗎?親手勒死了那個小賤人,我仍然心意難平,覺得不解恨。就把她赤身**吊在那裡,找來一根牛皮鞭子,將她狠狠抽打了一番,直到自己累出了一身汗,方才解恨罷休。
我其實對她還是很有感情的。
所以並沒有像對待其他不聽話的賤人那樣,用利刃剝下她的麵皮,也沒有將其分屍,連她那張秀美的臉龐都沒舍得用鞭子抽。
她真的很美,死了也很美!我很享受親手弄死她的感覺。
我本想直接讓人把她埋了算了。
但忽然想到,自己出了一身汗創作的作品,沒有一個觀眾何其乏味?就命人用草席裹了她,趁夜色直接扔回了怡香樓的大門前。
順便也想試試那個老鴇娘,看她有沒有那個膽量去報官,需不需要連那個老東西一起收拾了。
那個老東西果然怕死,沒有讓我失望,我這人也挺仗義,後來還差人送去了一包金銀算是補償獎賞!”。
我連忙抬手打斷他,“夠了!你連人都不算,說你是畜生都是對畜生的侮辱!還談什麼仗義?你可以現在馬上去死了!”我咬著牙說道。
那位盧公子臉上再度露出了一絲詭譎駭人的微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說道:“你說了要殺我,卻不見我有絲毫的慌亂,而且對你所有的疑問都坦誠相告。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麵對死人從來不屑於說謊!
在你臨死之前,我告訴你一個最大的秘密:本公子打小習武,雖然這些年來有所荒廢,但我的武學師父當年卻是我爹曆經千辛萬苦,花重金請來的。
他位列當世十大成名劍客之中並且排行第四!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收集名劍了吧?你心裡也應該清楚:雖然外麵有上百的護衛,我卻從來不用。
因為本公子恃才傲物,也從來就沒把你們這些貿然前來送死的小毛賊放在眼裡。
準備好了嗎?準備好就舉刀過來吧,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你那死去的姐姐了!”。
我心中頓時又氣又笑:死到臨頭了,這個小王八蛋竟然還敢如此狂妄?吹牛皮想唬我?!真以為我是被嚇大的?!
我不客氣地回敬道:“這個我倒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有點不好意思,我也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小爺我自幼練武,勤學不綴,而且這麼多年從沒荒廢過。
我的那位師父倒是沒什麼名氣,僅在當世十大成名刀客排行榜中排行第三!我時常都有點替他感到慚愧”。
對麵那位盧公子不由得張大了嘴巴,晃了晃腦袋,半信半疑地看了我兩眼,緩緩站起身來,伸手從他背後的牆根那裡取出一把寶劍,抬手拔劍出鞘。
先下手為強!
我一個旱地拔蔥,雙腳點地一躍而起,我的整個身體仿佛已經被仇恨的怒火點燃,在空中雙手舉刀,猛地向那個人渣敗類的頭頂剁下。
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畜生身手敏捷的就地翻滾,輕鬆躲過了這泰山壓頂的一招猛擊。
竟然還回身反手一劍,快速朝我的胸膛刺來。
在我雙腳觸地的同時,即刻再度發力,一個後空翻堪堪躲了過去。
同時心中吃了一驚:難道這廝剛才不是在吹牛?還真練過幾天?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小爺我從來不信邪!
哪怕你的師父是當世排名天下第一呢,土匪小爺我今夜就算拚了命也要擰下你個小王八的項上人頭拿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