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麵前的這個丫頭已經徹底放棄抵抗,繳械投降了。
適可而止,見好就收,我就不是小土匪了。
而且我自己已經付出了血的代價。肩膀那裡明顯已經被她咬破了,很疼很疼,還流出了幾滴鮮血。
趁虛而入,迎難而上,把握稍縱即逝的機會,主動強勢進攻才是我的性格。
趁她發愣的間隙,我再一次貌似凶狠的地將她按壓在身後那塊濕漉漉的大圓石上。
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將腦袋湊在她的臉上,向她唇邊那兩個迷了我很久的小酒窩,發起了猛烈進攻。
那兩個小酒窩裡一滴酒都沒有,但滋味醇香甜美,足以醉人。
熊姑娘慌亂之中,隻是出於本能地用綿軟無力的雙手想要推開我。發現自己做不到,便無奈地揚起小臉,儘力躲避著我的大嘴的啃食。
在那兩個小酒窩裡徜徉了片刻,我又捕捉到她的芳唇。
輕薄細軟,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好似入口即化。
吃驚之下,她微微張開小口,使勁兒揚起自己的下巴,還是在拚命躲避。
我的雙手也不再老實,順著她光滑的後背向上遊走。很快便摸到了那個火紅肚兜的繩結。
但我對繩結的係法一無所知,費了半天勁,竟然一時半會兒解不開它。
我笨拙的舉動令熊姑娘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她又意味深長地瞪了我一眼,開口輕聲嗔斥道:“夠了啊,你這個小冤家小畜生,不許太過分了。再敢得寸進尺,我還咬死你。”
我真的很怕疼,於是便住了手。自己站直了,凝視著她紅撲撲、嬌嫩如盛放的鮮花一般可愛燦爛的笑臉。
發自真心的低頭說道:“我現在隻想娶了你。”
此時我才突然發現,由於站立不穩,她的兩條大長腿不知何時已蜷縮了回來,很自然地緊緊箍著我的後腰。
她唇邊的那兩個迷人小酒窩依然深陷,雙眸定定地望著我,竟然微笑著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了。因為我知道你這個惡賊從小應該就欠揍,將來嫁給你之後,可以天天揍你玩兒,一定會過得很開心。”
我頓時被噎住了,一時無語。
停頓片刻,連忙回擊道:“說什麼呢?我小時候老爹天天用鐵砂掌揍我,我從來就不欠揍。
然而除了他老人家之外,這世上敢真正動手揍我的就隻剩下你了。上次你一巴掌就把我的臉扇腫了,弄的好幾天我都沒臉見人。
如此說來,我現在立刻反悔了,決定不娶你了。我不能再自討苦吃,沒事自己往火坑裡跳。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吧?”
懷裡的熊姑娘笑得花枝亂顫,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猛然狠狠揪著我的臉蛋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再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連忙痛苦不堪地搖頭說道:“你罵我惡賊,混蛋,無賴我都能接受。千萬彆罵我是什麼狗屁君子。所謂君子和那些聖人一樣,都不是人。它們沒有血肉,也更沒有感情,等同於行屍走肉。我才不要當什麼狗屁君子呢!
我更喜歡像你老爹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土匪,寵愛自己女兒的大魔頭。”
岸邊站在不遠處的我的那位前世兄弟,早已停止了狂吠。此時它翻著白眼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無奈。
它微微低下頭去,使勁兒搖了搖自己粗壯的尾巴。
心中暗暗歎息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還是低估這個傻小子了。
我隻能偶爾逗女主人開心。他卻能逗得女主人又哭又笑,明顯比我技高一籌。傻子都看得出,我倆之中女主人更喜歡他一些,以後我免不了要失寵了。
早知道當初將他撲倒在地時,直接一口咬斷了他的脖子,不給他留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