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房俊很正常,體格健碩的他發育得甚至比一般男人都正常……尤其是他隱藏在青蔥少年外表之下的那顆成熟的心,早已閱儘紅塵、食髓知味,知曉陰陽合一是一種多麼美妙滋味。
但他畢竟是一個現代人,明白許多這個時代的人所不明白的生理衛生知識。
房俊這人不是君子,但起碼的道德底線還在,畢竟武媚娘年紀太小,不好下手……
有彆於這個時代的人權意識和道德標準,讓他無法自顧自己一時舒爽,卻罔顧武媚娘的身心健康,他明白如果那麼做了,對於這麼點一個小女孩的身體意味著什麼樣的傷害。
當然,說是不動心,那純屬扯淡。
房俊就納了悶了,這麼點兒一個小丫頭,咋就能發育得這麼好?就像一枚青澀的果子,雖然仍顯酸澀,可也彆有一番滋味……
美味當前,卻隻能看不能吃,應該算是人世間最悲催的煎熬。
尚未吃完早飯,便有仆役來報,新|豐縣令岑文叔遣人送來請柬,邀請房俊中午赴宴。
宴會的緣由,則是因李恪請褚遂良為石碑提文一事欠下人情,正巧褚遂良之子褚彥甫途徑新豐,岑文叔作為李恪的心腹又是地主,自當設宴款待。
房俊有些無奈,你設宴就設宴唄,找我乾嘛?
可現在房家莊子是在新豐地界上,雖然名義上乃是皇帝敕封的食封之地,不受地方官府管轄,但對於這個莊子房俊有太多的計劃和暢想,不可能不跟縣衙打交道。
總不能事事都擺出老爹房玄齡的虎皮扯大旗吧?那樣反而沒人瞧得起你。
交好岑文叔便成了順理成章之事。
花花轎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才是官場之道,房俊自然對這些門兒清。
人家看得起你這個房二郎,房俊自也不能太傲嬌。
雖然對這種應酬不太感冒,也權當給岑文叔一個麵子,帶著張嘴隻管去吃喝,絕不多話……
由於起床較晚,這頓飯吃完已是巳時初刻。
武媚娘服侍著房俊更衣,卻被房俊肆無忌憚的眼神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弄得麵紅耳赤,看到哪裡,哪裡就是一陣陣酥癢難當……
看著武美眉被自己弄得嬌羞不已,房俊心情大好。
武媚娘正為他整理腰帶,臻首抵在他胸前,微微測過頭,隻讓房俊看見一隻晶瑩剔透的耳朵。
房俊看得心裡發熱,俯身輕輕在耳珠上咬了一口。
“呀!”
武媚娘嚇了一跳,敏感的耳珠像是被烈火灼了一下,火熱的氣息瞬間襲上臉頰,嗔怪的瞪了房俊一眼“討厭死了……”
房俊佯怒道“膽子肥了是吧?”
伸出手臂圈住武媚娘的纖腰,在她的掙紮中,狠狠一巴掌拍在那裡。
然後再武媚娘的嗔怒眼神之下,哈哈大笑的揚長而去。
武媚娘臉紅如血,伸手捂著麻酥酥的臀,咬著唇兒,嬌嗔著瞪圓了美眸,卻又抿唇笑了起來。
笑靨如花,美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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