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厚呀!你這保鏢乾的可比我這藝人舒服多了”
秀智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非常滿意車倫厚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的,來到片場便巡視了一圈排查可疑人等,英武的氣質比同劇組的男演員李昇基還要帥。
不少人還以為jy這個破公司已經雇不起保鏢,把男藝人拉出來使喚了呢!雖然這樣造成了一些爭議,但秀智卻對這一切置若罔聞。
最近秀智倒也沒有什麼海外行程,拍攝電視劇的時候隻需要在片場跟著這位美女東家就好,甚至大部分時間都躺在保姆車裡,而這隻兔子待下甚厚,經常會給請客喝咖啡和吃零食。
這樣下來一看,比起忙前忙後的經紀人,自己過的是神仙日子,但是時間長了,頗有一種拿錢不乾活的負罪感。
為什麼不來幾個不長眼的黑粉讓自己教訓一下呢?也好在美女東家麵前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要知道自己可是深刻的踐行了什麼叫做乾一行行一行,在夜店裡賣酒是如此,給人家當保鏢亦是如此。
特地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並聯係了以前在軍隊裡負責長官安保的一些同學,絕對不是那種隻知道跟在目標身後的愣頭青。
“出去的時候把口罩戴好,如果你不想被導演拉去客串的話,不過你長的蠻帥的,真的不想試試嗎?”
秀智的笑眼非常自然而迷人,自己在網上找資料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家夥曖昧高手的傳聞,而且配了不少視頻分析,確實一顰一笑和神態語氣之間,很容易給人一種“她一定是對我有意思!”的錯覺。
自己自然不會認為這個美女東家是個看見美男子走不動道的人,這樣看待她的人未免也太過膚淺,但骨子裡展現出的率性總是有種特殊的魅力,這一點世正那個丫頭差的可太遠了,大姐姐怕是也比不來。
“不,我不想嘗試這些。”
接過經紀人遞過來的快餐盒,秀智倒是沒搞特殊化,一時間保姆車裡彌漫著飯菜的香氣,女演員見車倫厚態度十分堅決,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相反心裡有著一種如果能一直給她當保鏢也不錯的期待感。
倒不是說真的就看中這個小帥哥了,隻是越是了解到當時的狀況,又聽說他的家裡條件並不好,愈發對他身上的悲劇色彩感到同情。
而對於被開除的這一段空白期,車倫厚倒也沒有絲毫隱瞞,絲毫沒有因為工作拿不上台麵而感到丟人,這點坦誠倒是也讓自己刮目相看。
如果一個普通人為了賺快錢這樣做秀智難免會鄙夷,但一個憂國憂民的英雄淪落到這種地方,這種同情的心思便更加強烈了。
“下個月就要有海外活動了,到時候還要辛苦倫厚了呢!一定要好好的保護我呀!”
秀智的笑聲很讓人心情舒暢,這個女人在電視劇裡,飾演了一位國情院的特工,偶爾也會想征求一下演戲上的注意事項,隻是自己覺得似乎是問錯人。
要知道自己當時所在的機務司令部,前身就是臭名昭著的保安司令部,而國情院的前身那可就更臭了,那是當年人人喊打的安全企劃部。
這兩個部門一軍一政,手上沾滿了進步派人士的鮮血,尤其是女孩的家鄉光州,如此看來秀智飾演這個角色倒也真是有點意思。
這部劇的拍攝周期倒也不是很正常,時間切割的很碎,而女明星沒事的時候也會休息休息,車倫厚偶爾也會跟著其他藝人跑一跑,比如說大猩猩,隻是秀智非說自己更像國民藝人,大猩猩才是保鏢什麼的。
……
“oa!快來救我!出大事了!”
剛剛回到家的車倫厚剛換下運動服想出去跑幾圈,長期在軍隊裡養成的習慣讓他很注意鍛煉,i這個小丫頭的求救讓自己深感意外,這個丫頭倒是有些自來熟,不自覺地就喜歡麻煩彆人。
自己到公司沒多久,在公司裡最熟的除了秀智和她的經紀人之外,就屬這個小洋馬和自己接觸的最多,自詡有著世正這層關係,一直oa,oa的叫喚,但是倒也不那麼讓人討厭。
“你這小丫頭出什麼大事,藝高的學業還是太鬆散了,讓你們這些臭丫頭過的太舒服了,依我看就得像我們軍校一樣狠狠操練起來!”
車倫厚換上運動鞋,這個小丫頭有點不知輕重,這大晚上的又不知道哪裡瞎玩去了,難不成是沒帶錢包想讓自己去付款嗎?但聽起來倒真是急迫的要命。
“又怎麼了,錢包沒帶嗎?手機上也可以支付啊!你這家夥不會是喝多了把人家店鋪砸了吧!oa可賠不起來著。”
這個丫頭和世正一樣喜歡喝酒,但世正一般是沒人的時候一個人來一點解解乏,這個家夥可就有些放飛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即將出道的時候還這麼不知輕重。
“啊!沒有啊,我沒有把人家店砸了,我隻是把人砸了。哎呀!不說了你快來吧!不然我就死定了!”
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拍了一張一個男孩頭破血流的照片,再聽她的解釋,哪裡還不知道是這個死丫頭的傑作?這要是被警察帶走,彆說什麼出道了,直接晉升法製咖。
雖然和這個丫頭沒有什麼太深厚的交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找上自己這麼一個非親非故的“同事”,但也知道此事救急如救火,連忙抓上口罩和帽子就打算跑一趟,看在世正的份上,也不能讓她被警察帶走。
“千萬不要告訴公司啊!千萬不要,拜托oa了!”
聽著女孩的叮嚀,騎上自己剛買的二手摩托車,一輛成色很好的二手vesa小踏板,儘管和自己頗為高大的身材不匹配,但流線型的複古造型讓世正一眼就喜歡上了。非說《羅馬假日》裡的格裡高利派克都能騎,車倫厚也不成問題。三百萬韓元的價格倒也算不上便宜,在擁擠的首爾走街串巷倒也再合適不過了。
心急如焚的來到了定位上的地址,一處燈紅酒綠的夜場讓自己有些不舒服的抽了抽鼻子,自己不是個喜歡這種場所的人,雖然以前迫於無奈在夜店裡賣酒,但工作和生活是兩碼事。
“這個地方沒來過啊!這丫頭到底在哪裡,真是煩死人了,世正這家夥以後彆讓這個妹妹帶壞了。”
聽著衝擊鼓膜的音樂,有些煩躁的車倫厚很快接到了這個丫頭的電話,來到了靠近角落的一個半開放式包廂,一向大膽的女孩有些驚慌失措,而對麵的三個年輕男人看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其中一個更是坐在沙發上,手捂著腦袋鮮血糊了半張臉。
當然啦!如果光看穿著打扮的話,今天的i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衫,露出白皙的香肩,發育的頗好的挺拔配合著有些成熟的妝容,看起來也不像好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