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輪回空間現狀內心有數後，陳行知關掉排行榜，正準備到灰潮研究所那升級一下設備。
途徑武癲瘋開的餐館時，他往裡瞟了一眼，卻驚訝地發現裡麵竟座無虛席。
“莫非是武癲瘋的廚藝有所進步？還是他聘請了彆的廚師？”
內心正糾結這事，他忽而對上某人的視線。
餐館內，剛結束完“廚道修行”的武癲瘋恰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下大喜。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出去，強勁的手臂一下鎖住陳行知，令其動彈不得。
“灰潮老弟，你來的正好，我這最近新開發了一些菜品，正想著免費請你品嘗呢。”
“我，我這”陳行知看了看裡麵那些客人的吃相，以及他們麵前的菜，基本可以確定武癲瘋的廚藝沒有半點長進，就要一口回絕。
然而，話還沒說出口，武癲瘋就搶先說道：“我這次的菜，可是對三階高位的輪回者都能有所幫助的，龍傲天和青衫客吃了都說好！他們還想著幫我宣傳呢。”
還有這等事？
陳行知為之一愣，便生出想試一試的念頭。
反正自己連黑泥都啃過了，總不能敗給在武癲瘋的菜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跟武癲瘋走進餐館，在角落給自己和砂糖找了個位置坐下。
等待上菜這段時間，他觀察了一下餐館內的其餘客人，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來這裡的客人似乎都不是奔著味道而來的，而是為了菜肴的效果才逼迫自己吃下去的。
換而言之，來這裡的客人都是能為了力量而舍棄某些重要東西的狠人。
沒等一會，武癲瘋便把菜端到他桌上。
“哈哈，武氏秘製菜來嘍，灰潮老弟快試試吧。對了，我給你這閨女也準備了一份。”
掃了眼品相依舊不佳的菜肴，陳行知和砂糖對視一眼，他能感受到砂糖眼神中傳來的埋怨。
顫顫巍巍地嘗了幾口，他忽然發現，這好像也沒想象中那麼難以下咽，至少和黑泥比起來也就半斤八兩的感覺。
而一旁的砂糖，竟也毫無壓力地小口吃著。
第一時間排除了武癲瘋廚藝長進這一可能，他下意識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被黑泥改變了味覺。
雖然這些菜的負麵效果仍在，但比起它們帶來的正麵效果，代價幾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尤其是這些正麵效果還可以加持到他作為蟲族意誌的本體上，這樣一來收獲就遠大於損失了。
“按照這些效果的持續時間，隻要我每隔三、四個小時就派一個化身來這裡吃飯，就能達成永續效果，這樣一來，我的研究效率將得到大幅提升。”
想法很美好，但考慮到武癲瘋每天營業時間並不長，他這想法隻能作廢。
不過既然吃不了新鮮的，那他還可以換個思路。
“武老哥，你這有沒有預製菜賣啊？”他笑眯眯地看向武癲瘋，問道。
“預製菜？這倒沒有，不過我可以考慮一下這個想法。”
“這樣啊”陳行知捏了捏下巴，心中產生了一個主意，“武老哥，有興趣和我聊聊生意嗎？”
“生意？”武癲瘋下意識取出一副平框眼鏡戴上，理了理身上衣物，正襟危坐。
接著他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道：“抱歉，以前的職業習慣。”
“無妨，”陳行知也擺正了坐姿，開始大談特談起來：“不知武老哥有沒有把這餐館做大一點的想法呢？”
“這個啊，有倒是有，但是你也應該知道，這食材可不好找，而且也隻有我一個人當廚師，實在是忙不過來。”
武癲瘋雙眼微眯，他似乎猜到陳行知想說什麼了。
“那就是了，老哥你是知道我的，我靠生物技術起家，培養些食材對我來說不過輕輕鬆鬆。”陳行知故作豪邁道。
“隻要老哥你和我合作，我提供原料，你提供廚藝，咱們做大做強，再創輝煌，屆時直接占據輪回空間餐飲業半壁江山，豈不美哉？”
之所以是半壁江山，實在是因為武癲瘋做的菜太有特色，隻能走黑暗料理的賽道。
聽了這個想法，武癲瘋有些意動，卻還是冷靜道：“老弟你這說的很好，但人手問題怎麼解決？總不能雇傭一些輪回者吧？這太不可靠了。”
“這個簡單，”陳行知神秘一笑，“你且聽我娓娓道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