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當時碰巧去了那兒而已,你總不能因為是我發現了你的陰謀,就懷恨在心,想陷害奴才。”
背後有皇後和陳威撐腰,得海頓時打定主意,非但不承認,還反咬陳軒一口。
“哈哈,陳軒,聽清楚人證的話了吧?你還有什麼招數使出來啊?”
陳威得意大笑,不懷好意地衝著陳軒說道。
想跟我鬥,你的道行還差得遠。
皇後也鬆了口氣,笑道:“賈大人,該宣判了,陳軒禍亂宮中,意圖謀逆,當判為斬首!”
“正是!”
王無忌也捋須地微笑,似乎在一錘定音。
“人證物證擺在這兒了,陳軒,你還想怎麼辯解?趕緊認罪吧!”
王無忌話音落下,全場安靜下來。
朱彬急得心跳加速,可他在這兒屬於是人微言輕,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
蘇烈也急惱的很,隻是想不到任何的辦法。
難道,真要讓王漪和陳威得逞了?那將來的朝堂,還有後宮,豈不是王家一手遮天了?
再看看皇帝陳世宗,依舊一言不發,蘇烈更是氣憤。
王家的野心昭然若揭,皇帝陛下竟然看不到?
堂上,賈是道深吸一口氣,目光驟然轉冷,就要判定了案子。
但陳軒此時卻上前一步,目光凜然,直逼向得海。
“得海,你膽敢將龍袍等大逆不道之物,偷偷放在寢宮陷害皇子皇妃,就算有人指使,也罪該萬死了!賈大人,凶手就是此人,你還不快將他拿下?!”
陳軒連連怒喝,讓眾人都不知所謂。
大皇子是耳朵聽不見了,還是裝糊塗想蒙混過去?
“陳軒,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分明是你想將罪責推到彆人身上,意圖誣陷得海。”
陳威眉頭皺起,厲聲地反駁。
“大皇子,奴才其實……”
“住口!”
得海張口想要解釋,不料,陳軒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你這個膽大包天的狗奴才,你知不知道,敢在朝堂上做偽證,是要誅連九族的!”
說著,陳軒對朱彬使上一個眼色。
朱彬會意,大步上前,嗆琅拔刀抵在了得海的脖子上。頓時把得海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白紙一般的慘白。
“陳軒!你在做什麼?!難道想造反?!”
陳威瞪圓了眼,他怎麼也想不到,陳軒竟然這麼偏激。
王無忌眉頭緊鎖,冷聲地道:“陳軒,朱彬二人,攪亂公堂,罪當領死。”
皇後也巴不得定下此案來,看向陳世宗:“陛下,陳軒存心乾擾審理此案,更沒將陛下您放在了眼裡,必須嚴懲不貸!還有朱彬,也是罪不容誅!”
三人唱和著,讓陳軒成為眾矢之的。
蘇烈心裡焦急萬分,卻一時不知怎麼辦是好。
本來,陳軒已經推翻物證,雖說出現了人證,但他隻需小心點,保全一條性命還是做得到的。可他這麼胡鬨,一旦陛下降罪,那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