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已經簡單查看了一下凶案現場
衛生間麵積很小,同時隻能一個人使用,馬桶在正對門的正中
死者麵部朝下趴在衛生間的地上,黑色的頭發披散,脖頸有明顯的壓迫痕跡,麵部嘴巴兩邊青紫。
應該是被人從背後捂住嘴巴,用另一隻手的手臂勒死的。
案件很簡單,工藤新一看向衛生間唯一的一扇窗戶,上麵裝著老舊的鐵柵欄,想要從那裡出去,隻有拆下柵欄。
他確認了一下,柵欄上的鏽跡完好,沒有脫落的跡象。
所以,隻要知道發現屍體前最後一個進衛生間的人,這案子就算是破了。
而這一點,工藤新一回想起店裡的顧客人數,目擊者眾多,應該不算難事。
想到這裡,他再確認了一遍沒有遺漏的線索後,帶著滿臉的自信走出衛生間。
如果把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當做工藤新一的滿級狀態,那現在的他隻是初出茅廬有些聰明的國中生而已。
淺倉真站在門口,眺望著內裡的情況,安室透站在他的旁邊,堵著門不讓人出去。
“什麼?!”
默默站在原地的兩人,突然聽到裡麵傳來略高的驚訝聲。
“居然沒人看到有誰進了衛生間?”
“這誰能注意啊……”人群中有女孩低聲念叨,“當時安室正在整理酒櫃,都去看他去了……”
聞言,淺倉真無聲地瞥了眼身邊一言不發的安室透,心裡如此想著:
帥哥還真是命好呢,要不下次派他去非洲發展分組織吧。
“咳咳。”似乎是察覺到了莫名的惡意,安室透咳嗽一聲。
出於公安的習慣,他想出麵解決這個案子,但身邊站著一位組織的人員,他擔心自己表現得過於顯眼而被懷疑。
“死者的話……”淺倉真挨個查看飯店裡的人的模樣。
“哦,我記得,是那個女的,當時坐在和我隔三個桌子的地方,她的同桌,好像是……那個男人。”
他指著人群中的一個留著長頭發穿著夾克的男人。
嗯?
安室透有點疑惑,他記得不錯的話,事件發生以前這人就已經離開了才對。
“怎麼了?”
淺倉真注意到他疑惑的目光。
“你沒看到屍體,就知道死者是誰?”安室透好奇問道。
人的記憶,不專門關注的話,很難長時間記住與自己同處一室的陌生人的模樣。
舉個例子,當你坐公交車,掃視一眼車裡,等你下車過後,多半是想不起車上有哪些人的。
而想要喚起這部分的記憶,得再看一眼才行。
“我的記性比較好。”淺倉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