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簡單推論一下,諸星大乾淨利落地應答道。
而他這不問緣由,行事不拖泥帶水的風格,在琴酒眼中無疑又增添些許的印象分——車技好,狙擊準,格鬥不弱,聽話,這樣的部下誰不想要呢。
坐上準備好的車輛,諸星大以最快的速度奔向cia撤離的方向,同時主動聯絡上坐鎮後方遙控指揮的白蘭地。
“琴酒的命令,我已經追蹤他們的路上了。”接通之後,他第一時間簡單明了地交待了自己所處的現狀。
然而,諸星大搞錯了一個原因,琴酒讓他追蹤,是為了塑造更真實的場景。
琴酒已經從白蘭地那裡得知這次行動的意義,對於轉移其他情報機關注意力的想法,他這位全年無休高強度工作的組織勞模,實在是再讚同不過了
當勞模,又不是他的自願,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不想躺在家裡享受清閒日子呢?
在犯罪組織爬上高位還整天高強度工作,那和社畜又有什麼區彆?
“支援部隊已經抵達附近,正在沿路包夾,等等”
淺倉真看了眼直升機航拍圖像。
“你前麵有警視廳的設卡,右轉繞路,等我先解決一下警視廳的問題。”
這附近是城區,聽到槍聲必然會有人報警,警視廳的出現在他預料之中,而解決辦法也很簡單——
“蘇格蘭,去想辦法解決掉那些礙事的家夥。”
交給現在不能暴露身份的諸伏景光就好了。
蘇格蘭接到命令,放下手機,有點懵他現在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一旦暴露出去,公安裡的臥底發現他沒死,把消息傳回組織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可他又不可能讓人去把警視廳設卡人員給殺了。
他是屈服於白蘭地的威脅,又沒真打算和組織沆瀣一氣,現在的行為對他來說就是臥薪嘗膽,等組織覆滅那天,他自然而然就能回到陽光之下。
思來想去,諸伏景光看向身邊和他形影不離的浩司,決定給降穀零打個電話。
“波本,想辦法去解決警視廳。”
變聲器啟動。
他不能暴露自己還活著,可降穀零沒問題,通過公安那邊影響警視廳的決策實在再正常不過了——而且白蘭地已經知道他們是公安那邊的臥底,哪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
破罐子破摔了屬於是。
波本掛斷蘇格蘭的電話,有些茫然不知內情的他此刻的心情隻有用一句粗鄙的島國粗口來形容。
這蘇格蘭,這麼狗的嗎?
前文提過,白蘭地經常性會把安室透帶在身邊,名為培養實則壓榨苦力,像現在這臨時作戰指揮室的建設,當然離不開他的出力。
所以安室透抬頭看了眼和基爾站在遠處,剛給蘇格蘭下命令的淺倉真——這種時候,淺倉真還是頗有惡趣味地專門說給了安室透聽,實在過分這種人。
又低頭看向手上的手機
“怎麼了嗎?”淺倉真看了他一眼,沒開免提,距離足夠遠,就像安室透聽不見他和基爾的對話一樣,他也聽不見是誰給安室透打的電話。
波本張了張嘴,沒有揭穿蘇格蘭的行為。
驅散警視廳的事情落在他手裡也好,起碼組織不會動用暴力手段導致出現人員傷亡——他如此安慰著自己。
言歸正傳,赤井秀一這邊。
車技精湛的他,赫然已經同組織的支援部隊一起,在這片城區的道路上布下一張不斷收縮的大網,將魚兒牢牢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