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是吸收了駕駛專精的戰術記憶體,江舟也不敢這樣把油門給踩滿——這個速度對於還是原生人的那部分自己來說,還是太過誇張了點。
除非自己換登廖漆的號。
但眼下,自己也沒辦法登上廖漆的號。
而這又是因為……
…………
“你醒了啊。”
在廖漆醒來以後,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擺放在床頭櫃上的果籃與花圈。
“果籃就算了,那啥,咱能把花圈給撤下去嗎?”
這是廖漆在昏迷八個小時以後,醒來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布克跟旁邊一個看起來大概二十五六的秀氣女青年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他清了清嗓子道:
“這些都是喀戎之家孩子與員工們的心意,是你救下了小蝦虎的命,霍姨專門托我表示一下感謝,還說之後要給你辦個感謝會什麼的……所以,你就安心收著吧”
“但是……”
江舟試圖解釋,而那個長相秀氣的女青年;在廖漆的記憶裡她名叫白冬,是一個有執照的心智調整師,同時也是組織內部唯一的心智醫生;則是用安慰的口吻說:
“你就放心吧,那些孩子們沒有破費去買水培的真花,這些都是他們用紙張折出來的紙花,然後又精心編織成了花圈。”
我t想說的就是這個……
張了張嘴,江舟最終還是把話給咽下去了。
貌似在這個時代,在這個地方並不興喪葬行業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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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在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江舟拖著打滿了繃帶的身體坐起了身。一旁的白冬起身像是想要阻止,但卻被布克給攔了下來。
江舟環顧了四周一圈,然後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還記得自己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布克立刻問道。
江舟搖了搖頭:
“有點模糊的印象,但記不大清了。”
布克聞言,轉而看向一旁的白冬,向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那好,我就從我看到的開始說起,當時我……”
其實江舟是記得的。
在用ep手雷阻止了那枚電漿炸彈爆炸以後,廖漆拖著破碎的單分子刀走到了那個腦葉幫的成員身邊,“哢哢”幾下把那人給切成了人棍,隨即剖開了他的胸口,將埋設在裡麵的另一個黑匣子給扯了出來。
布克在這時候走了下來,然後不知為何一臉警戒地盯著他,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而江舟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一下子暈死了過去。
畢竟這麼一路戰鬥下來,累積了太多的傷勢與疲勞。在戰鬥結束,腎上腺藥泵停止工作以後,廖漆的身體便一下子頂不住倒了下去。
當然,廖漆身體暈過去以後的事情,他就真的記不清了。
布克所講述的回憶,跟江舟的記憶沒什麼不同,隻是對方隱去了當時他對自己的那份奇怪警戒。
“溫斯頓怎麼樣了,他還活著嗎?”
回想起什麼的江舟打斷問道。
布克愣了一下,然後道:
“目前還在icu裡,不過之前說已經度過最危險的時候了。不過貌似需要換個電子肺,這點對他的打擊可能有點大……你知道的,他一直是個原生主義者。”
“那就好……”
江舟聞言鬆了口氣,隨即繼續問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那我俘虜的那個腦葉幫成員,還有那台萬用打印機現在……”
對此,布克不等他問完,便立刻回答道:
“對於那個腦葉幫成員的審問,會在之後進行,到時候需要你一起去。至於萬用打印機那邊,到時候肯定也需要你過去。當然,這個不方便在這種地方說……”
布克說到這裡停住了,然後再次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冬,後者向他點了點頭。
見此,他才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地開口道:
“但這些事情眼下都不要緊,現在要緊的事情隻有一個。”
“什麼?”
好奇於對方此刻的態度,江舟不解地問道。
“你現在急需進行一次心智指數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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