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連安置區負一層治安局的局長都能夠拿捏在手裡,那他現如今究竟是什麼身份啊……
一時之間,k開始反思起自己先前的做法會不會顯得有些太過莽撞了。
【所以說,你的意下如何呢?】
眼見k沒有回答,a十分耐心地繼續道。
【沒……沒問題】
k趕忙答謝道:
【感謝您對我的支持,尤其是連這樣過分的條件也願意答應……】
【這是哪裡的話,為了能夠找到冥月女神,這些代價都是應該付出的】
對此,a笑著說。
接著,他轉而抬起頭,看向了會議室的穹頂笑了笑:
【況且你說得也沒錯,用不了多久,諾德安置區這個炸藥桶將會被引爆,屆時沒有人會真正的安全】
…………
“五郎先生?”
一個沉著的聲音將a先生從愣神之中喚醒——恍惚之間,眼前的這座帶有褻瀆意味的異質建築,仿佛與色雷斯-3那肅穆而神聖的場景交織在了一起。
“非常不好意思,但這座地熱發電站的外形實在是太過藝術,讓鄙人一時之間有些分神了。”
這位在俄爾普斯密教中代號為“a”,而在基底現實中被稱為“右甚五郎”的東瀛男人不由微微鞠躬,向前方帶路的那人帶著歉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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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色雷斯-3的會議依舊在進行著,但最關鍵的部分現如今已經結束了,五郎將自己的大半部分精力重新放在了基底現實之中。
“藝術?”
帶路的那人皺著眉頭重複了這個詞,然後同樣抬起頭——這棟建築仿佛是一具被開膛破肚以後,森白肋骨都露出來的角馬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還被塗滿了會蠕動的黏稠瀝青。
除了異質與詭異之外,他實在無法在這座建築的外觀上感受到什麼其他的東西。
“也許我不懂什麼叫藝術,但先說好,我們請您過來可不是讓你創造這種的‘藝術’的。”
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那人說道。
五郎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用自己蹩腳的英語道:
“先生請您放心,鄙人說這座建築非常藝術,是在將它與鄙人心中另一座聖潔的建築在進行對比。這種反差,才是藝術張力的來源。而單純的醜惡,隻不過是一種獵奇罷了。”
“您待會兒還是用翻譯器吧,剛剛那些話我隻聽懂了一半……但總之,你是會通過對比醜惡與美麗來調動情緒,對吧?”
那人問道。
“是這樣的,假如貴組織選擇讓鄙人操刀《伊卡洛斯之隕》這部擬感電影的話,我想鄙人應該會選擇從這個角度入手,製作出一部能夠在人群中如病毒一般流傳的大作。”
五郎恭敬地點頭回答道——這一次他開啟了翻譯器。
對方沒有回話,而是繼續帶著五郎往發電站裡麵走。
見此,五郎繼續道:
“當然,我明白。這部擬感電影因為特殊的題材,以及原始素材的真實性。無論如何都會成為影史上不可磨滅的經典,以鄙人那拙劣的技術,不一定能夠勝任這份足以載入史冊的殊榮,但是……”
“五郎先生。”
那人開口打斷道。
此刻,他們兩人已經走到了這座地熱發電站的核心——一顆如心臟般脈動的球狀閃電懸浮在了半空中。而在它的正下方,一個表麵正在不斷閃爍著電流的漆黑立方體正在不斷打印著什麼形似槍械的東西。
“您的工作履曆已經證明了,沒有誰會比您更適合這份工作。”
那人說。
右甚五郎——過去就職於維納斯數字傳媒,傳奇虛擬戀人“伽拉忒亞”與虛擬偶像“月光少女組合”的製作人之一。後轉行做擬感導演,曾兩次提名繆斯最佳導演。之後在新曆38年,憑借自傳性質的愛情擬感,《怯懦的造物主》獲得繆斯最佳年度擬感獎。
“但這部我們要拍攝的擬感並非是一部商業作品,而是一件武器以及一個拘束器……考慮到未來的傳播範圍,它最為重要的東西不是彆的,而是它的安全性。”
那人說完,將手中的煙頭扔到了地上踩滅,然後看著五郎道:
“當初,是廖漆飛向太陽的翅膀點燃了這團火。而現如今,作為伊卡洛斯的領隊,我需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控製住這團火。”
布克說著,目光重新轉向了那台萬用打印機道:
“倘若將廖漆死前的擬感母帶交給你的話,那便是有上百萬人的性命懸在你的手上……為此在擬感完成之前,我們都需要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以確保絕對的安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五郎聞言沉默了許久,最後他緩緩開口道:
“如果這樣的話得加錢……前期預付款我需要追加七十萬奧雷。”(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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