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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還氣急敗壞要乾掉吉姆的讓·伯耶,在這群帶刀武士進門後便立刻安靜了下來。不顧自己臉上的傷勢,他馬上有模有樣地將手放在膝蓋上,彎腰向那個身著黑留袖的中年女人深深行了一禮,汗與血順著他殘缺的下巴滴在地毯上暈開。
“不知道您們這麼早就到了,有失遠迎,還請……”
雖然他的聲音是從揚聲器,而非那張漏風的嘴裡傳出的,但智能語音包還是完美還原了他此刻的惶恐與不安。
“這位吉姆先生先前告訴我們,我們家小姐之前在你們這種地方工作過?”
沒等讓的客套話說完,林原家的家臣便直接走上前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語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令讓·伯耶感覺似有刀鋒貼近了自己的脖頸,他立刻答道:
“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絕對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而在一旁的吉姆不由嗤笑了一聲。
一個皮條客拿人格來擔保?
“林原惠裡小姐確實有來過這裡,但那隻是因為她同我有些私交而已……對,隻是私交,就像旁邊的那位吉姆·雷特先生一樣,是她的朋友。”
大概是聽到了吉姆的嗤笑聲,讓·伯耶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立刻解釋道。
林原家的那位家臣沒有說什麼,她微微偏頭,身後一個佩刀武士立刻心領神會的走上前來。
“把手放在桌上。”
留著月代頭的武士對讓·伯耶如此道。
讓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那位家臣,似乎是想搞明白這是在搞哪出,但後者隻是平淡的說道:
“按他說的做。”
讓聞言,惴惴不安的把手放在了辦公桌上,他看著那個握住了刀柄的武士,似乎還想再問些什麼,然後……
“嚓——”
寒光一閃而過,等吉姆看清楚的時候,那名武士的刀已經重新入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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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麵上,讓的大拇指被利落的斬了下來,而斬擊處下的桌麵卻是連一絲印子都沒有留下——不過隻是臨時起意的一刀,其精準程度幾乎達到精加工車床的水平,揮刀者的恐怖控製力可見一斑。
正是這種程度的能力,使得這幫留著月代頭的武士佩刀上街巡視時,不會被當做在s平安時代的樂子。
“下次再敢不知天高地厚,自稱是小姐的朋友,那留下的就不隻是一根手指了。”
拾起那根手指,那位家臣平靜地道。
“明……明白。”
讓咬了咬牙點頭,絲毫不敢找對方的晦氣。
下次?
雖然看到對方被剁手指讓吉姆有些幸災樂禍,但那個家臣之後的用詞確實令吉姆一下子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