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蕭跟著進門看了院子一眼,如她一樣的嫻靜婉約的院子。
“平時隻有慧姨會來這打掃,所以你隨意點,不用拘謹。”司韻介紹著。
一進屋,紀寒蕭就看著滿屋子隨意擺放的繡品,司韻汗顏,她的院子一直很少有人來,所以布置都按著她的平日裡工作喜好來。
“你繡的?”
精美的蘇繡,不愧是非物質文化的傳承人,對得起她牆上掛著的那些證書和嘉獎。
司韻看著那繡了一半的作品,扯了扯嘴角。
“我房間在一樓,二樓有客房,你隨便挑吧,需要我帶你轉轉,還是你自己參觀一下?”司韻不想給人壓力,未來兩年都得一起生活的弟弟,心想著還是對人好點。
“你住一樓,我住二樓,這樣合適嗎?”紀寒蕭輕笑問。
司韻眼神虛晃了下。
“我這不是怕你嫌棄姐姐我老嗎?你要是想跟我一起……啊!”
司韻人直接被扛了起來,她還沒來及再說話,人就被扛著進了自己的臥室,隨手一丟在床上。
頭昏眼花之時,一副精乾健碩的上半身已經裸在她眼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司韻吞了一下口水,手不自覺地摸上了男人的腹肌,但下一秒反應過來想撤退,卻被男人大手抓著,按在他的小腹上。
“滿意你看到的?姐姐?”
這聲姐姐叫的那是誘惑之極,低沉磁性的嗓音快要讓她溺斃了般,渾身都跟著發燙了。
她這是找了一個男大……妖精回來?
司韻吞咽著口水,仰頭迎上他含笑揶揄的目光。
一種無形的威壓和危機感頓時充斥進她的腦海,這個弟弟,好像不是清澈愚蠢的男大啊。
司韻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猛地壓進了被褥裡,她連等等這個字眼都說不出來,唇舌就被堵了。
慌亂的心跳出賣了她的純情,紀寒蕭挑眉看著她的反應。
“姐姐,你技術……有點一般。”
“我……”司韻想反駁,卻真的沒臉說自己第一次。
“我這不是該考驗你的技術嗎?”
完美。
紀寒蕭咬上了她的耳朵,餘光裡閃過毫不遮掩的精明笑意。
“行,給你驗貨。”
……
司韻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白日宣淫,也沒想過自己真的會被第一次痛到哭,偏偏這男大學生跟個狗似的,知道她初次還食不知味地來回驗證,昏睡過去前,她想原來走出那怪圈也沒那麼難。
或許也真的是這弟弟花樣多,太厲害了,讓她無暇去想那些痛苦的真相,隻能沉淪在他給的極致歡愉裡。
半夜,鈴聲乍響,紀寒蕭盯著她的屏幕。
梁柏安。
“司韻,來接我一下,我在帝豪。”
“她睡了。”
包廂裡的梁柏安捏著眉心的動作瞬間頓住,“你是誰?”
“她老公。”
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