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的,你要自己辦?可是,可是你一個人怎麼辦啊?這蘇繡的天下要是沒有寧家那種百年老牌企業一同舉辦,你一個繡娘能有多大影響力,要是失敗了,我真怕你這些年的一切否付諸東流,你要三思啊,畢竟……”秦音猶豫了下,繼續“畢竟就算是沒了身份和地位還有合作,你現在還是一個頂級的蘇繡大師,你隻要能再次拿出驚豔的繡品,至少衣食無憂吧。”
秦音是著實為自己姐妹焦心。
“可是我已經兩年沒拿出來出色優秀的繡品了。”司韻打趣地說道,話音剛落下。
“所以,我如果是你,我就會老老實實地跟司家這些人道個歉,至少保住司家女兒這個稱呼。”寧沐禾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秦音一瞧這家夥,氣的癢癢的。
分明,分明以前司韻對她比自己還好還信任,司韻總喜歡那她當作小孩,秦音知道自己的事業心不足,站不到這兩個優秀的女人身旁去,但現在。
“寧沐禾,你當真把跟我跟司韻這麼多年的情意都斷了才罷休是不是?”秦音質問。
寧沐禾臉色一沉。
“我現在就是為了司韻好!”轉頭目光嚴肅而嗬斥地看向司韻。
“從綿綿回來,你就變得越發的敏感和不可理喻,司韻,你讓我越來越不認識你了,以前你,溫柔善良,大方得體,可是你看看你今天乾的這些事,還有這個男的是怎麼回事?你隨便找個男人來氣梁柏安,不覺得荒唐下賤嗎?他哪點能和梁柏安相比了,你不是自討沒趣和笑話嗎?”
寧沐禾譏諷著,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將她們過去擰成胳膊粗的友情一刀一刀地捋斷。
司韻剛想開口。
“你誤會了,邀請我來的是你口中的那位司綿綿,這是她發給我的請帖,荒唐下賤的好像是你口中的那位。”紀寒蕭就請帖展開地丟在了寧沐禾的腳邊,那碩大的司綿綿誠邀幾個字,尤為的眨眼。
秦音在這一刻爽爆了,咧著嘴角笑,抱著司韻開口。
“這小狼狗,我愛了。”
司韻也是無語笑了,抬頭看向寧沐禾。
“他確實是司綿綿邀請來的,不過,也確實是我的人,他在你眼中或許比不上梁柏安,但現在在這,他是我最得力的夥伴,寧沐禾,這多年的手帕相交,我一直覺得你是最懂我的那個人,但你我終究也不是同路人,謝謝你的勸告,提前祝你繡展成功。”
司韻給了一個乾淨利落地結局給曾經的這位好友,但。
“司韻,你真當自己是八字興旺就能在這蘇城耀武揚威嗎?笑話,你現在連個繡品都沒有,你算什麼東西?我寧沐禾堂堂寧氏企業的總裁,真心誠意地來勸你,你該做的是,聽我的話,至少,我以後還能讓你在蘇繡這一塊有飯吃,你也不想你奶奶托付給你的蘇繡在你手裡斷送埋葬的吧,所以,何必故作清高,你還以為你還是曾經司家唯一的千金嗎!”
寧沐禾展現著她霸道總裁的一麵,而這些話,徹底地讓司韻心頭那根繩子斷裂了。
秦音一臉不可置信地衝動啊寧沐禾跟前。
“寧沐禾你說什麼呢?你寧氏總裁了不起啊,你,你……”秦音很自己這時候嘴笨。
“所以,我曾聽人說,當年你肯跟我相處,也是因為我的八字命格吧。”司韻悄然問去。
寧沐禾臉色劃過一絲難堪和錯愕。
“我……我需要稀罕這種玄學東西嗎?”寧沐禾心虛地撇過臉。
司韻更加確定司綿綿半個月前給自己發的那些信息的真實性,本來她想不信這些挑撥離間的話,但現在看來。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是真的吧?”司韻問。
寧沐禾眼角抽搐了下,隨即輕笑一聲。
“隻要你乖乖坐回之前的司韻,接受綿綿,我們什麼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