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為什麼,說說看?”秦老爺子眼中帶著點笑意詢問來。
司韻不明白今日她和秦音的舉動極有可能給秦家打來麻煩,可秦老爺子為何還是這般淡定,難道就真的不在意嗎?
“司家找回自己的女兒,擔心我搶走他們親生女兒的一切,想要極力彌補,想要把原本屬於司綿綿的拿回去,屬於人之常情,情有可原,再加上……”司韻抬起眼簾“司綿綿是個有事業心進取心的女孩,她想要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將我提出秦家這個局,很正常,沒有什麼對不對的,今天發現的一切,站在每個人的角度都沒有問題。”
“那梁柏安呢,我可聽說你跟梁家這小子相愛了快十年,你也拱手相讓了?”秦老爺子繼續問。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
“秦爺爺,如果是我的緣分,是我的愛人,那麼誰也搶不走,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人能逼著梁柏安和司綿綿訂婚,就算情非得已,計策而已,都不是借口,隻能說他非我良人。”司韻理智地回答。
這讓秦老爺子有些驚喜了,以往,他不是沒聽自己的孫女念叨過,還以為這孩子是個為愛情會昏頭的女孩,所以遲遲不敢下注。
“那寧家呢?你今天得罪寧家,沒想過後果嗎?寧家那閨女說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你就是這麼一個沒有任何顧慮行事的嗎?那日後如何能守住你奶奶留下來的產業?”秦老爺子又給予了棘手的問題。
司韻看著這位長輩,她知道秦老爺子年輕時就跟司家的爺爺奶奶是交好的朋友,所以老爺子這是敲打她嗎?
“奶奶的繡房,誰也拿不走,即便是司綿綿也不行,司家的產業那麼多,唯獨繡房,是我的。”司韻斬釘截鐵地說道。
秦老爺子笑了。
“是嗎?這麼篤定?”
司韻自然有自己的故事,但這個故事,她不能與外人說一句。
“嗯。”
“那好!”秦老爺子突然鏗鏘有力的一聲來了。
司韻迷惑不解。
秦老爺子從車的儲藏盒裡拿出了一份合同來。
司韻接過一看,十分愕然。
“秦家也想重新回紡織行業了嗎?”
“自然,秦家本來就是靠著刺繡起家的,隻是這些年沒落了而已,風頭不在。”秦老爺子目光悠遠地感慨了一句,隨即又看向司韻。
“隻要你能拿下繡房,你開繡展的事,我秦家會全額站住,並且廣而告之,動用我秦家所有的人脈,幫助你。”秦老爺子的話讓車裡的人都驚愣住了。
“爺爺,真假的!”秦音奪過了司韻手中的合夥人合同書,還真的是有關於繡展的,她的爺爺,這把年紀了,要創新嗎?要跟寧家對抗嗎?
“您知道,這是再跟寧家作對嗎?胳膊擰不過大腿,如果賭注都在我身上,失敗了,秦家百年基業會在我的手上,我司韻真的承擔不起。”司韻有些沉重地說道。
秦老爺子蹙了下眉頭。
“你知道自己的命格嗎?”
命格,又是命格。
司韻真的是無奈了。
“您也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