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司家的孩子,奶奶我能給你的不多,繡房,是你的嫁妝,也是你要為奶奶守住的最後一點東西了。”
司韻愕然。
她從未想過,奶奶,司家的奶奶知道她的身世,而且直到臨終才跟她說。
“小司韻,隻要你結婚,繡房就是你的,不是司家千金的,是你司韻的……”
車的嗚鳴聲打斷了她斷斷續續的回憶。
司韻抹了一把臉,繡房的事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隻要把紀寒蕭拉到遊老這來一趟就行,紀寒蕭還算好哄,回頭再給點補償,按個手印應該不是難事。
難的是她的展,真的能舉辦起來嗎?
司韻真要驅車回繡房呢,電話響了。
“韻姐,不好了……”
與此同時的寫字樓。
蕭藍科技的東西被人粗魯的丟了出來,紀寒蕭感到的時候,自己的幾個夥伴正跟大廈的保安battle中,一瞧見紀寒蕭,就差沒急哭圍上來。
“老大,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丟我們的東西,好多文件都被他們……”
“老大,他們說這房子不租給我們了?”
“老大,咱們欠債了嗎?”
“老大,又是越哥……”
紀寒蕭沉著臉走進了,被保安攔住。
“這裡是私人領域,閒雜人不可以進去。”
“這是我租的辦公室。”紀寒蕭回答。
裡麵走出來一個梳著油頭的男人。
“之前是,現在不是了。”說完一份文件丟在了紀寒蕭的身上,笑笑連忙拿起。
“這房子不租了,已經賣出去了,按照租賃合同,這是你們的賠償,應該足夠了吧。”
一張支票也落了下來。
一百萬,房租的十倍。
“越哥這是想乾什麼啊!”笑笑開口。
紀寒蕭沉了沉氣開口。
“我們立馬搬走,但東西,你們在動一下,恐怕,這張支票不夠。”紀寒蕭冷冷說道。
油頭男人嗤笑一聲,剛要開口,紀寒蕭打開了手機。
“這是我們剛獲得的專利,在a國得到了認可,且被多家院校支持並讚助,目前a過華爾街有人出了三個億想買這個專利,你們要賣嗎?”紀寒蕭問。
油頭男笑容頓時凝固了,看向紀寒蕭的手機,眼中是狐疑也是畏懼。
但下一瞬。
“一個大學生的創業,你們……”
“既然你認不得,那報警吧。”紀寒蕭也不等他話說完,直接要報警,油頭男立馬開口。
“好商量,東西我們不動了,你拿走。”
於是,半個小時後。
五個人,抱著幾大箱子站在了街頭路口。
“老大,我們怎麼辦?”笑笑問。
“不是有一百萬嗎?我們找彆的地方。”小布回答。
“不行。”紀寒蕭回答。
“為什麼?”四個小的不明白。
“因為不會有人把房子租給我們,即使租了,還會像現在這樣。”
“啊?越哥他瘋了嗎?有錢也不能這麼搞吧。”
“不是越南嶠。”
“不是越哥,那是誰?”瓜子問。
紀寒蕭腦海裡閃過昨天跟自己互毆人的臉,還有寧家的那位,無論是誰,在這蘇城,他們都有手腕。
“你們先拿這錢找一家高檔酒店住下,辦公室的事,我去安排。”說完把箱子往瓜子上一摞就走了,差點累癱瓜子。
“老大,你等等……”笑笑都來不及開口呢。
“咋辦,虹姐和斌哥回來一看,咱們被偷家了。”
“真不是越南嶠乾的嗎?”
“不知道啊,越南嶠要是還這麼卑鄙,媽的,我現在就像去揍他,不就有點錢嗎,當初要不是咱們老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