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瞿老扶住紀慈,拿出手帕給他擦臉。
紀慈心裡還有火!惦記著剛才瞿老沒有第一時間救他的事情!
毫不留情一把打開了瞿老的手!
“瞿叔,你是不是故意的!剛才明明有那麼多次救我的機會,你就是不肯解開那個死丫頭身上的脫衣法!你是不是想看我死!”
瞿老被紀慈說愣住了,慌忙解釋:“紀少爺,瞿老我可是從小看你看到大!我拿你當親孫子看!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紀慈想說的狠話壓在了喉嚨裡。
看著瞿老那蒼老又帶著真誠的麵容,他低下了頭,慌不擇亂:“瞿叔,對不起,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就是太生氣了!”
抬頭看向雲來,他眼裡帶了恨意,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她就罵道:“都是你這個臭丫頭!賤人!你還我的臉!”
雲來仍然淡定。
將匕首遞回給鳳行,她平靜道:“紀大少爺,有這功夫在這兒罵我,你還不如早點去醫院看看你那臉,去的及時,說不定還有的治。去晚了,這臉上可就徹底留疤了。本就長得醜,再多個疤痕,嘖嘖嘖,醜的不能看了。”
紀慈腦袋發昏!
不是流血過多,是氣的。
哪裡還有心思再去管雲來,他抓著瞿老:“瞿叔,我臉上不能留疤!我們快去醫院!”
瞿老心裡恨透了雲來!
他扶著紀慈快步往大廳外走,時不時一步三回頭的死盯著雲來!
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雲來高低得死個幾百遍。
等到瞿老跟紀慈消失在大廳裡。
崔催催又是歡呼又是錘手的:“太好了!真他娘的解氣!”
激動又佩服的看雲來:“前輩,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神!”
雲來斂了笑容,對著崔催催揮手,有一下沒一下道:“那老家夥不是個好東西,他身上道行也確實不低。要不是今晚宴會人多他不好動手,你們都得遭他一手。現在,我跟他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日後他定要報複我的。”
修邪的人,最會乾的事情就是報仇,各種報仇!
雲來劃了紀慈的臉,又打了瞿老的麵子。
瞿老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單是瞿老要對付她倒也沒什麼。
亂就亂在,瞿老身後可能還有個跟靈組一樣的組織!
不然,宣城市靈組的總指揮沭陽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散的邪修如此客氣?
是道行比不過?是靈組的人數壓不過?還是得罪不起紀家?
都不是!
而是瞿老身後可能會隱藏的勢力!
崔催催也想到了這一層,擔憂道:“前輩,這個事情因我們家而起。現在又無意把你扯進來了,你放心,我會把你的事情上報上去,隻要靈組在一天,就絕對會保護你一天!等下我也會讓州哥給沭陽總指揮發消息,確定一下這個瞿老的身份。總而言之,還有我們幫你兜底呢!”
雲來嗤笑:“倒也不必,你們還是管好自己吧。”
崔催催搖頭,一本正經:“前輩,我說的是真的!我沒騙你!”
雲來:“知道了知道了。”
靈組能為她做什麼?
無非是減少跟瞿老的衝突。
但那也隻是能減少表麵,私底下瞿老想對付她,方法可就多了。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崔生和劉琛麵前。
劉琛看到雲來,當即便豎起了大拇指:“大師,牛掰!”
崔生也很感激:“雲小姐,崔某真的服了。”
崔催催嘿笑一聲,滿臉傲嬌看著自己老爹:“爸,我說的沒錯吧?前輩可厲害了!”
看自家兒子這吊樣,崔生忽然覺得要是有雲小姐這麼個女兒,把家業傳給她也不錯!
總比自己這狗兒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