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棺材是開口棺,縫隙處會有少許的氧氣滲入,白歲歲靠著這些氧氣活了下來。
即便會死,她也絕對不會是因為缺少氧氣而死。
喝了兩口符水後,白歲歲的身體開始起了反應。
緊接著,她一下子從白乘風的懷裡坐起來!
朝著一旁就開始嘔吐!
嘔吐出來的並不是什麼嘔吐物,而是黑色的不明液體。
散發著一股腥臭又惡心的味道。
整個大堂裡很快就被這種味道充斥了。
而白歲歲也在嘔吐完,倒頭再次昏了過去。
白乘風搖晃著白歲歲,想把她叫醒,卻被長空攔住:“她把身體裡的汙穢全吐出來了,現在是虛空狀態昏過去了。小白警官,你現在趕緊下山,把白小姐送到醫院輸營養液。等她好一些,帶她多曬曬太陽,喝喝熱水,多去人氣多的地方溜幾圈就行了。”
慌忙的抱起白歲歲,白乘風感激的看著長空跟肖博涵:“肖隊,道長,今天的事情當我白乘風欠你們一個人情!謝謝!”
長空擺手,一臉淡然,頗有雲來的架勢:“小白警官客氣了,這都是貧道該做的。而且,你要感謝的是雲小友和小崔,是小崔通知貧道過來,也是雲小友告訴我白小姐的所在,我不過是在這個基礎上稍稍努力了一些,你要謝就謝他們吧。”
白乘風想起了那日在警局裡見到的雲來。
她坐在那裡,淡然冷靜。
張口閉口就是要回家洗衣服。
可現在,一個隻想要回家洗衣服的人卻無形之中救了他家人的命!
他真的哭死。
感激涕零:“大恩不言謝,一定會報!道長,肖隊,我先帶著歲歲去醫院,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說!”
說完,不等肖博涵跟長空說話,他抱著白歲歲就往外麵跑。
肖博涵不放心,招呼幾個小警察跟上,護送他們去醫院。
一直等到白乘風離開,長空才指著棺材對肖博涵道:“肖警官,這幅棺材是男在上,女在下,寓意女子地位永遠不能高於男子,妻子永遠不能忤逆丈夫。白小姐剛才又是一身嫁衣置於棺材底部,貧道猜測,這所大院絕對沒那麼簡單。大院的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一下。”
肖博涵雙手環起,臉色難看了幾分:“好,我聯係一下妹妹,看看她那邊怎麼說。”
長空點頭,也摸出手機給雲來去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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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警局裡。
一場由雲來故意挑起的事端,最後吵的不可開交的卻是崔催催跟袁瑜曼兩人。
要不是這會兒還在警局裡,崔催催估摸著已經動手打袁瑜曼了。
這女人真的是沒智商!
上來就噴!
不知好賴!
當著徐副局的麵都能開罵,明顯一副智障。
路茹雪根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一邊勸誡袁瑜曼,一邊若有若無的煽風點火。
本該早就結束的戰局,在她的挑撥之下,再次吵了起來!
雲來倒是想阻止崔催催,那她也得能阻止的了。
這老嫂子,比潑婦還會吵架。
雙手一叉腰,雙腿前後一站,朝著袁瑜曼就開噴!
時不時還帶上桑榆跟路茹雪。
最後直接開罵桑家。
一聽就知道是給雲來出氣的。
雲來還挺不好意思。
本來今天是她想袁瑜曼三人不痛快,沒曾想,最後她沒找成,倒給崔大少發揮空間了。
哎哎哎的拉著崔催催,都沒站穩就被崔催催上手推開了:“前輩,你彆攔著我!我今天非得罵死她!”
雲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袁瑜曼臉色通紅,看著雲來,怒叫道:“誰跟你有話好說!山裡來的野山雞!”
雲來:“崔大少,加油!”
受到鼓勵的崔催催:“野山雞罵誰!”
袁瑜曼:“野山雞罵你們!”
崔催催:“哦,原本野山雞是你啊!”
場麵一度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