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把手在老板娘的狐狸尾巴上擦了擦,“師妹,你們先聊,我去去就回。”
“客官真討厭,弄臟啦~”,老板娘抽回尾巴對張澤勾了勾手。
陳沁表情變了又變,她忽然理解什麼叫做狐狸精了。
確實可恨。
李玥綺看在眼裡,眼神在張澤和陳沁之間來回掃了幾圈。
“哎,他是你誰。”
“是我師兄...”
“真的?”
“真的...彆問了,就是師兄!”
樓上。
張澤單手托著新床,進入了房間,然後推開了老板娘。
“彆發騷,我問你點事。”
“討厭啦,客官,我...”
張澤從懷中掏出了劍堂的令牌,這是他出門之前找那位叫王升的師兄借的。
“小店合法經營,童叟無欺。”
老板娘把脫了一半的衣服穿好,抱著自己的尾巴坐到了桌子對麵。
“您問,我說。”
張澤收起令牌,“翎柳,你認識嗎?是一位鳥妖。”
“道行很深,最少金丹吧。”,張澤又補充道。
“做哪個行當的?”,狐妖想了一會後問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家住城外五羊坡。”,張澤回憶了一下,王長老確實沒和他說過鳥姨是做什麼生意的。
“那奴家不知道了,奴家認識的鳥妖都是些做小買賣的。”
“而且城外五羊坡那裡一直是一塊白地啊。”,老板娘習慣性的歪了頭,裝嫩道。
“你今年多大。”,張澤問。
“討厭啦,奴家...。”
“不許夾。”
“哦,奴家今年210歲,屬虎。”
張澤把劍收了回去,感到有些頭痛,總覺得這事愈發的離奇了起來。
凡人壽短,記憶可能會出錯。但這狐狸精幾百年的壽元又為何也不記得?
“城中可還有修為金丹以上的大妖?”,張澤又問。
“之前是有的,但近幾年不知出了什麼變故,幾位前輩都先後離開了寒城。”
張澤瞄了眼狐狸精的身段,忽又想起一事,“王不語,你認識嗎?”
狐狸精扯著自己的耳朵,尾巴在身後甩來甩去,想了一會後答道,“好像有些印象,是不是也是劍宗之人。”
張澤點了頭。
“記得,當年那位少俠身段精壯的緊,那腰,當時把奴家折騰得...”
“咳咳。”,張澤現在不太想聽他王爺爺的風流小故事,“說正事”。
狐狸精咽了咽口水,“奴家與人隻是露水姻緣,隻知道當年他來寒城有事,其餘一概不知。”
見問不出什麼,張澤一時也沒了辦法。
久違的點開係統,發現兌換列表裡也沒有什麼能解決現在困境的功法道具。
“沒事了。”
將新床擺好,張澤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狐妖甩著尾巴緊跟在張澤身後。
“客官,小心台階。”
也不知這狐狸打著什麼鬼主意,又借口小店還有幾個涼菜要送,硬又到後院廂房中轉了一圈。
二人返回廂房,李玥綺看到張澤身後的狐妖,突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那隻彩鱗蛇蛇這時也立了起來,三目齊開。
陳沁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表情也怪了起來。
張澤不知她們二人何意,但忽覺得身後一團柔軟壓來。
那狐狸精老板娘不知為何又開始拉絲了。手中兩個碟子摔在地上,她整個人向張澤靠去。
“郎君,我冷~”
要不是尾巴礙事,她早已當著李玥綺和陳沁的麵脫個精光。
張澤麻了,這都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