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本有一處傳送法陣,但現已被破壞。
又因有密室中那尊大鼎在,神行禦劍也沒法使用。
除了丟人求救,小球想不出有什麼脫身之法。
張澤盯著那大鼎看了一會,“想走倒也不難。”
“把這大鼎裝進百寶袋裡就是了。”
這大鼎除了又大又沉以外,看不出什麼名堂,並非法寶而隻是一凡物。
所以大鼎礙事,打包帶走就好,想那麼多乾嘛。
小球聽聲音是愣了一下,“這也行?。”
“學把,學無止境。”,張澤把小球踹進兜裡,然後把大鼎收進了百寶袋中。
得了脫身之法,張澤卻又不急著離開,而是向那幾具屍體走去。
其中一人張澤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澤蹲在那具屍體身邊,看了一會,才想起她的來曆。
城主府,她是府中的丫鬟。
按了下手腕,還是軟的,不過也不能因此確定死了多久。
一是張澤上輩子是打遊戲的,也不懂刑偵。
二來這裡是個修仙的世界。
彆說讓屍體變軟,就是讓屍體起來跳舞,白骨長肉,都有的是辦法。
仵作之法沒大用處。
張澤看到這女屍手中抓著什麼東西。
輕輕掰開女屍的手,把那東西拿了出來。
是枚玉佩。
和沐裘身上的那塊有些像。
拾起玉佩,發現上麵確實刻著玉心宗的徽記。
而這個女人還是城主府中的丫鬟。
張澤總覺得巧了些。
“這劇情有點狗血了?”
正待張澤準備離開時,頭頂突然響起一陣輕微的機關轉動之聲。
下一秒本閉合得嚴絲合縫的石頂毫無聲息的打開了一條縫隙。
露出上方的步道階梯。
李玥綺,陳沁和幾名劍堂的修士站在上麵。
眾人麵麵相覷,大家都很尷尬。
張澤掐算了一下時間,此時已快淩晨。
“早啊,吃了嗎?”,他問道。
“你...”,陳沁看著自己師兄像是有話要說。
然而接下來的故事卻並沒有按劇本演出。
沒有文青病發作,小師妹誤會師兄後的嘰嘰歪歪死去活來。
沒有孔雀開屏的劍宗師兄詰問張澤為何在密室之中,並汙蔑他就是凶手。
也沒有討厭的女配在陳沁耳邊說著張澤的壞話,煽風點火。
更沒有張澤推理出真相,王霸之氣一震反轉打臉的經典橋段。
樓梯上幾人下來,劍堂修士們用特製的法器熟練的收斂好屍體,擇日安葬。
在這方麵劍宗一直很有人文情懷。
陳沁和李玥綺則圍住張澤。
“你怎麼進來的?”
這就是她們唯一的問題。
張澤想了想。
把自己是怎麼進來這件事用不是很丟人的方式說了一遍。
“原來密室下方沒有禁製,早知道就不麻煩小沁去解那機關了。”,李玥綺若有所思。
“師兄你把那招教我唄,我還沒自己施展過遁術。”,這是陳沁的想法。
張澤有些無語,說好的密室推理呢?
“你們不問問這密室是怎麼回事嗎?”
張澤把手中的玉佩在二人麵前晃了晃。
李玥綺看了眼玉佩,“是沐裘的吧。”
陳沁麵帶厭惡,“那人已經死了,這密室的線索就是從他房中搜出來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