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姨的舞很有意思,不是獨舞而是雙人舞。
再看第二遍的時候張澤根據鳥姨的眼神和抬手的高度,估算了一下她舞伴的身高。
和王長老**不離十。
而破局的關鍵也在這舞步上,鳥姨的虛影每跳一步,對應的位置都會出現一個青色的亮點。
踩著點,陪她舞完一曲,這秘境也就開了。
雖然張澤想象不出他五花三層的王爺爺跳舞的樣子,但事情就是這樣。
從鳥姨這條線來看寒城之事,其實並不複雜。
先是寒城百妖宗作祟,鳥姨自囚迷境,夢鎖寒城。
後是舊宅婚房,紙鶴遺書。
接著定情信物,道觀秘境。
最後往日共舞,情郎破局。
張澤隻能說鳥姨這一套小連招少女感拉滿。
她當主角這段劇情怎麼說也是個小**。
聽完張澤的解釋,陳沁發問。
“師兄,這種解陣方式保險嗎?”
“萬一有人誤打誤撞踩著這個步數進入秘境怎麼辦?”
張澤搖了搖頭,“那可太巧了。要是真有這種人,那隻能說他的運氣有點東西,比林峰都離譜。”
陳沁想想也是。
“那師兄你來吧。”,陳沁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沁不會跳舞,這是張澤知道的。
陳沁在這方麵的天賦,一定要評價的話,那就是沒有天賦。
一點都沒有。
但張澤也不想和鳥姨跳舞,哪怕是和虛影。
一是鳥姨虛影的眼神太過深情,張澤無論是從倫理上還是從道德上都頂不住。
老王是他長輩,心裡這關過不去。
二是他有彆的方法進入秘境。
張澤輕踢了一下腳邊的阿璃,“乾活了。”
“乾嘛?你讓我去跳舞嗎?”
“你也不看看我現在腿腳多長。”,阿璃抬起頭仰視張澤。
“彆裝了,我知道你能挖進去。”
“快點乾活。”
聽到這話,阿璃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此子恐怖如斯。
“明明我的演技毫無破綻可言,為何他會知曉我有破陣之法。”
“我隻是想看看這小子跳舞,等他醜態百出後我再力纜狂瀾,讓他震驚當場,從此好吃好喝的伺候於我。”
“如此算計竟然被他一眼看穿!”
“難道他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竟可窺探我的心境?”
張澤輕咳兩聲打斷阿璃的胡思亂想。
“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你在心裡說話,我能聽見。”,張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阿璃和張澤本源相連,神識交流這種事情自然輕輕鬆鬆。
而張澤有掛電話的習慣,但是阿璃沒有。
從進了院子開始,張澤腦子裡一直回蕩著阿璃嘟嘟囔囔的聲音。
“切。”
阿璃學會掛電話了。
確認心裡話不會再被偷聽後,阿璃歎了口氣,想給自己找回點麵子。
“悲哀。”
“竟然要本龍親自出手。”
“看好了,這就是龍的力量。”
這種神乎其技的幻境源頭和石丹以及某種法器有關。
而阿璃還是個球時就作為一個法器的核心被鎮壓了不知道多少年。
現在來了這裡就和回家一樣。
又吃了一麵價值五萬靈石以上的龍虎山法鏡。
它雖不懂翎柳所設陣法的原理,但大力出奇跡還是能做到的。
阿璃伸著小胳膊小腿,邁步在院中溜達,感應著那一絲若隱若無的氣息。
直到走到水井旁三步的位置,阿璃的龍瞳中亮起金光,一爪拍在了地上。
“就是這!”
地起漣漪,堅硬的地麵變得虛幻,入口出現在張澤麵前。
遮蔽秘境的陣法被阿璃強行破開。
“厲害吧。”
阿璃牛氣哄哄的背著手。
“走吧,這入口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張澤把鋼筋從百寶袋中抽了出來,拿在手裡以做防身之用。
可正準備進入秘境時,那種怪異感再次出現。
他下意識轉頭向道觀神堂的方向看了一眼。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