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王林疑惑道。
他這種山野散修對這種事情知之甚少,也不大感興趣。
“嗯,這位是東齊的末代仙帝,他的壁畫怎麼在這?”張澤又把光打到了另外幾麵牆上。
西邊牆上的那個張澤可太熟了,是他們劍宗的開山老祖,模樣是他大舅哥的終極加強版,老祖宗手中拿著一把黑鋒重劍,和張澤入門儀式時在掛畫上看到的一樣。
北牆上畫著一位女子,身著素衣,閉目頷首。
“這是天宗的人。”林峰突然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張澤記得,林峰他對曆史向來沒什麼興趣。
“她頭冠上和衣服上都有個天字。”林峰晃著明光筒照在壁畫上。
“這也算?寫個天字就是天宗的?而且誰會在衣服上繡字啊?”王林搖了搖頭,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我啊。”林峰理所當然的答道,他翻開衣領,給王林展示他繡在衣領內的峰字。
“你們不這樣嗎?”林峰問。
張澤和王林搖了搖頭。
大概是有些尷尬,林峰把明光筒一轉,打在了南麵的牆上。
“那是誰?”
張澤看著那位皮膚色深,五官深邃的帥哥想了想道,“我猜是藥王穀第二代穀主。”
“何以見得。”王林很相信他益達兄的見識,開口問道。
張澤從百寶袋中拿出本書,翻了一下,然後給王林講了個和藥王穀有關的曆史小故事。
藥王穀最早勢起滇南,當時他們也並非體修,而是主修蠱術,名為毒王穀。
隻是後來有一代穀主反向修煉,開始沉迷醫道。
他花了三千年的時間硬生生把整個宗門的畫風給扭了過來。
從煉蠱施毒,變得人人醫者仁心,宗門也改名為藥王穀。
但因滇南人少偏僻,患者不夠。
這位沉迷醫道的穀主遂帶著整個宗門搬到了比鄰西蠻的神農山附近。
神農山那邊草藥多,而且因為臨近西蠻,每天大小衝突不斷,患者管夠。
後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碰撞中,這位穀主拿下了西蠻一個大部落的族長之女。
在一夜又一夜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教育後,他學會了西蠻部落的煉體之法。
得煉體之法的穀主,化蠱為丹,另辟大道。
繼而才有了今天六宗之一的藥王穀。
張澤講完故事,指著那壁畫上的帥哥說道,“估計這位就是那人的兒子,你看這皮膚顏色多健康。”
四麵牆都看了一遍,也確認了壁畫上之人的身份,但三人卻沒什麼眉目。
因為這幾位大佬早就都不在人世,而且他們所處的年代也不一樣。
不提那個在衣服上繡天字的。
藥王穀那位和劍宗祖師差了得有幾萬年,劍宗祖師和東齊末代皇帝還要差上幾萬年。
幾人之間並無直接聯係。
林峰和王林都是沉迷探寶且奇遇不斷之人,立刻察覺到這其中有大隱秘,大機緣。
隨著二人的討論,兩人對此事的看法也愈發的離譜起來。
墓室中的那尊少女石像變成了某個來自遠古的不詳。
就在二人的話題馬上就要扯到洪荒大戰時,張澤打斷了他們的鬼扯。
“我知道這石像是乾嘛用的了。”
“你怎麼知道的。”林峰和王林問道。
張澤從石像背後探出腦袋,“這石像底座背麵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