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已過,漸入初冬。
張澤和陳沁並排坐在院子裡的台階上賞景。
陳沁氣鼓鼓的坐在張澤身邊,拿肩膀撞著張澤。
“又不帶我玩!又不帶我玩!”
陳沁覺得張澤那天下墓不帶她是刺果果的背叛,所以她很不開心。
張澤還在想事,就隨口應承道,“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那你這回怎麼補償我。”陳沁扯著張澤的袖子搖了起來。
“你說吧,怎麼做都行。”
然而話一出口,張澤就意識到壞了。
陳沁也如張澤預料的一般,剛剛的怒氣轉瞬間煙消雲散,她笑眯眯的看著張澤。
“師兄,那你陪我打牌吧,就玩三局。”
張澤真的很後悔,後悔教陳沁打牌,因為陳沁目前已經快打遍劍閣無敵手了,隻有自己能和她過兩招。
黑渠那天被折磨了一次後,現在看到拿著牌的陳沁都是夾著尾巴繞道走。
張澤歎了口氣,尋思著改天是不是得給自己偷偷印點禁卡出來。
不然,他覺得要是再玩幾天,他也要頂不住了。
“好好好,我再多陪你玩兩把。”
“師兄最好了。”
五局三勝,張澤贏得艱難,而小師妹則隱隱還有要突破的跡象。
太難了。
在陪師妹爽打了五局以後,張澤起身拍了拍身上灰,“我去看看閣主回沒回來。”
“師兄慢走。”過完牌癮的小師妹真的很聽話。
張澤一人信步來到閣主的住處,房門仍然緊閉。
雖然閣主對外說他是去閉關了,但張澤想來肯定是騙人的,估計是在乾著什麼大事。
至於閣主要乾嘛,張澤不得而知,而且閣主好像也不打算告訴他。
“閣主他老人家還沒回來嗎?”張澤站在門前問道。
一隻小雀從門前的樹上飛了下來。
小雀長得很彆致,胖乎乎的如同絨球,通體金黃,頭上翹起一根白色的翎羽。
大概是閣主養的寵物,具體什麼修為張澤也看不明白。
小雀嘴裡叼著一枚小木片。
木片上寫道,“沒有。”
還沒等張澤問第二句,小雀輕車熟路的又飛了一趟,叼來了第二片木片。
木片上寫道,“放心去做,劍宗罩著你。”
這幾天,小雀被張澤折磨的已經習慣了。
張澤一天來三次,每次都是同樣的問題。
“那我走了,你吃好喝好。”張澤對小雀擺了擺手。
小雀也拍了拍翅膀當做回應,然後一扭頭,飛回了樹梢。
張澤一天三次來這裡折磨小雀自然是為了小璿的事。
小璿就是那尊石像姑娘的新名字,這個新名字也是出自取名廢的張澤之手。
不過小璿對這個名字倒是挺滿意的。
因為已經重獲自由的她,現在對什麼都滿意。
風吹雨打對她來說亦是絕景,隻看秋風落葉也能看上一天。
可小璿現在沒心沒肺開心得緊,張澤卻頭痛的要死。
小璿是石丹,這是阿璃下的判斷。
判斷的依據既不修仙也不科學,反而充滿了大自然的野蠻殘酷。
“它的味道聞起來挺像的”
雖然阿璃的理由離譜,但張澤卻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