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擦一把額頭上的虛汗,悻悻道“真是嚇死老子了,我本來就是圖安全怕出車禍,才想著當這司機的。
“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今兒個居然栽到了一高人手裡,受教了,真是受教了。”
說著,他拍了下楊士浩的肩膀,道“浩哥,咱們這兩年功力丟得不冤。看來那位是不願與咱一般見識,否則怕是咱們這些人,今日全都得交待在這裡了。”
楊士浩的情緒看起來有些沮喪,甚至可以說是失魂落魄。
他沒有搭理司機,自顧自地抬手捏著自己的一邊手臂,喃喃道“難道真被收走了兩年功力?這不科學啊,那我們辛苦練功是為了什麼?”
聽到楊士浩的這番言論,司機伸手在他耳邊猛打了一個響指。
“嗬!”
楊士浩正陷入自己的思緒裡,被這麼突然一嚇,登時便瞪眼看向了捉弄自己的司機。
“小小!你做什麼?有病啊?嚇死你爺爺了!”
司機名叫馮曉,外號“小小”。
聞言,馮曉登時翻了個白眼,道“浩哥,我這不是以為你魔怔了嘛?得趕緊把你給叫醒啊……”
“滾滾滾滾滾……老子不用你管……”
“哎喲喂!我說浩哥,你這又是要當小小他爺爺,又是要當他老子的,能不能先把剛才的情況和咱們大家夥兒說明一下?
“我們可都在這裡乾等你半天了,真沒工夫聽你在這裡罵人、講臟話。”
說話的是一個光頭男人,皮膚很白,麵相卻是有些賊眉鼠眼的,舉手投足間,還會捏出個蘭花指來。
他叫楊士雷,和楊士浩一樣,是楊家的遠房親戚。
隻是楊家家大業大,支脈也多,他們在楊家的地位,隻能算是為楊家辦事的外圍人員。
楊士雷一向看不慣楊士浩和馮曉這些人,尤其是他們總喜歡說臟話這一點。
如果可以,他是極不願意跟對方等人共事的。
但楊家像他這樣的外圍人員多得是,他不願意,有得是人願意往前一步的。
所以,楊士雷也隻能憋屈著在楊士浩手下辦事了。
但今日這事,楊士浩給辦砸了,楊士雷便覺得自己找到了挑撥對方和手下人關係的機會。
但楊士雷的挑撥之語,很多人也都隻當作沒有聽見。
因為對方對楊士浩這個外圍小頭目地位的覬覦,已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楊士浩的親戚份兒上,再加上大家同在楊家習武,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眾人怕是連理都不會理他。
“楊士雷,你個娘娘腔,能不能男人一點兒?虧得你媽還冒著天下之大不韙,拿代表大自然聲音的‘雷’字給你起了名兒,你真是糟蹋這個字了。
“那些和你同名的人,何其倒黴啊。”
沒等楊士浩接話,馮曉吐槽的話便脫口而出。
他的外號雖然秀氣了點兒,人又長得五大三粗的,但為人心細,且眼裡容不得沙子。所以,對於楊士雷的挑撥之語,自然是立馬還擊了過去。
“哈哈哈……”
聽到馮曉的話,眾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剛才因秦立帶來的緊張氣氛,也消散了大半。
等到眾人笑得差不多了,楊士浩方才抬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後把剛才秦立來了之後發生的事,和他們講了一遍。
了解真相之後,其餘原本不知情的人,還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他們都沒敢在此地多待,過了不多時,一眾人便驅車離開,回返楊家彙報情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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