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陸縣公的囂張跋扈您見識到了吧這可是在您的麵前啊!”尹阿鼠顯然被陸辰中了心事,直接扭頭衝著李淵施禮道。
“這算什麼囂張跋扈,隻不過就事論事而已!這若是在娘子軍中,你現在直接就在大牢裡了!”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話的李秀寧,直接冷哼了一聲,看著尹阿鼠道。
這位大唐的三公主到底還是話了,剛開始她跟柴紹來這裡的時候,是給李淵來請安的,其實就是來給陸辰站場子的,到底這位三公主還是發話了。
彆李秀寧這麼一,尹阿鼠也不太敢再繼續話了,畢竟這位公主的脾氣可跟李淵不同,而且,李秀寧與他的關係,是親戚,實際上,李秀寧根本就拿他不當回事,他是李淵的老丈人不假,但是李淵的老丈人那麼多,也不過是因為他女兒是德妃,他才有如今的地位,那跟李秀寧哪有什麼可比性,何況這位公主手裡可還掌握著娘子軍呢!
“行了!”李淵沉聲道,“這件事公公有理婆婆有理,朕也沒那個時間再聽你們對質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尹國丈,回去以後你要好好約束你家下人,莫要再惹是生非!”李淵自然知道今這事,就是尹阿鼠找事,人家陸辰根本就沒尹阿鼠得那種囂張跋扈。
“是!謹遵陛下旨意!”陸辰直接衝著李淵施禮道。
“是!”尹阿鼠則是不情不願的衝著李淵施禮。
“尹國丈,本公有一言相勸,莫要搞什麼下馬噤聲之事,到時候隻會害人害己,你不過是一個國丈,就敢如此,你讓那些勳貴王爺如何看你好自為之吧!”陸辰看著尹阿鼠冷笑一聲道。
陸辰這話表麵上是提醒尹阿鼠,實際上是在告訴李淵,這尹阿鼠在外麵可沒少惹事,那可是關係到皇家顏麵的事情,不好聽的,外人隻知道尹阿鼠是當朝國丈,他要是做得過分了,百姓隻會你皇帝的不是。
“多謝陸縣公提醒!”尹阿鼠瞪了陸辰一眼,起身同李淵施禮,“陛下,老夫告退!”
“嗯!國丈可自行離去!”李淵點零頭,就不再理會尹阿鼠,尹阿鼠隻能灰溜溜的退出了暖閣,可以,這次尹阿鼠算是碰了一鼻子灰,本來打算的挺好,沒想到,最後被陸辰直接給冷嘲熱諷了一頓,李淵還直接來個不管,使得尹阿鼠討了個沒趣。
“阿耶,這尹阿鼠的風評可不怎麼好!”待到尹阿鼠離去以後,李秀寧直接看著李淵道。
“哎!阿耶又何嘗不知,礙於你德妃姨娘的麵子,阿耶隻能對他睜一眼閉一眼!”李淵歎了口氣道。
“阿耶,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李秀寧直接看著李淵道。
“此話怎講”被李秀寧自己做的不對,李淵並沒有生氣,而是反問李秀寧。
“剛才陸縣公的話您可聽懂了”李秀寧沒有回答李淵的話,而是看著李淵反問道。
“陸愛卿不是在規勸尹國丈麼”李淵一時沒轉過彎來,看著李秀寧問道,雖然陸辰得話他也聽到了,不過他剛才其實一直在琢磨杜如晦那件事,在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找李世民談一下,畢竟上次杜如晦那件事,他確實把李世民罵得有點慘。
“規勸尹國丈”聽到李淵的話,李秀寧噗嗤笑了一聲,“看來阿耶明顯沒認真聽陸縣公的話哦!”李秀寧笑道,“陸縣公明著是在規勸尹國丈,實際上是在提醒您啊!阿耶!”
聽到李秀寧的話,李淵這才仔細琢磨了陸辰那番話的意思,頓時有了一絲明悟。
“看來阿耶是想明白了”李秀寧看著李淵笑道。
“想明白了!”李淵點零頭,同時看向陸辰。
“陛下明白就好!陛下要明白,這下還是要以百姓為重,臣以為,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民如水,君如州,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陛下聲望不善,恐怕會後患無窮!”陸辰施禮衝著李淵道。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聽到陸辰的話,不光是李淵,就連李秀寧與柴紹都是眼中一亮,儘管這句話原文是出自《荀子哀公》,但是卻鮮少有人提及,陸辰今借這個機會,直接把這句話給提了出來。
“好一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那滿朝文武,飽讀詩書的不少,卻無人對朕提及此事!哎,眾人不如一人矣!”李淵歎了口氣道。
“陛下,這話可過譽了,臣也隻是一個閒散之人,想必是,如那些文武百官忙於政務,臣是不及的!”陸辰笑著施禮道。
“陛下,若無其他事情,臣就告退了,臣還有些私事要辦!”陸辰衝著李淵施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