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哦?”聽到韋待價的話,李世民直接微微一挑眉毛,“不知是何案件,竟然讓堂堂的韋少尹都拿不定主意了!”李世民頓時做出很感興趣的模樣,看著韋待價問道。
“事關長安縣公陸辰的案件!”韋待價繼續恭敬的回答道。
“竟然是事關陸縣公的案件,那這事恐怕是非同小可了!”聽到韋待價提起了陸辰,李世民直接裝模作樣很是慎重地點了點頭,“隻是不知是何人狀告這位陸縣公啊?”李世民繼續問道。
“狀告陸縣公?”聽到李世民的問話,韋待價直接好懸沒被自己的唾沫嗆到,那陸辰把禮部尚書家的大門都給劈了,告到當朝皇帝李淵那都不了了之了,誰他麼敢告他?還告到我這一個京兆少尹這裡?
您是秦王,您跟陸辰關係不錯,那陸辰還是您未來的妹夫,上來就問我誰告的陸辰,這話聽著就他麼彆扭,您自己不知道嗎?
儘管韋待價心中吐槽無數,但是表麵和嘴裡可不敢表露和提半句,不然到時候自己這少尹丟了無所謂,被那長安縣公拆家,這玩意可受不了啊!
而且韋待價心中也在吐槽陸辰,真不知道這位長安縣公咋想的,咋就這麼愛拆家呢?彆人惹他,他就去拆彆人家!
這禮部尚書惹了他,把尚書府門給拆了,尹阿鼠這位國丈惹了他,好家夥,直接把人家庫房給燒了,雖然尹阿鼠的事說是查無實據,但是明眼人誰不是心裡跟明鏡似的,誰家走水失火啥也不燒,就燒庫房,跟他麼中邪了似的。
韋待價直接在心中把這舅哥和妹夫吐槽了無數遍,隻不過表麵還是得畢恭畢敬地回話,人家說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可不是官大一級,這是拳頭還大呢!
“回王爺,並非有人狀告陸縣公,而是盛世在東西兩市的兩間書鋪,昨夜走水,那陸縣公的長隨劉涇前來報案!”韋待價直接如實稟報道。
“哎呦喂!這案子有意思了!”聽到韋待價的述說,李世民直接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說道,李世民這動作直接把韋待價給嚇了一跳,您未來妹夫的書鋪被燒了,你這個當朝王爺,未來舅哥咋這麼興奮呢?
“沒想到啊!本王那不肯吃虧的未來妹夫,居然也會吃虧!有意思!有意思!”李世民直接來回踱步,搓著手,一臉的興奮,這番“看出殯不怕殯大”的表現直接把韋待價給看得一愣一愣的,畢竟秦王向來都是以英勇豪氣的形象示人,今天這表現都讓韋待價覺得自己是不是見的是個假秦王。
“徹查!一定要徹查!”好半天,李世民直接同韋待價下令道,“這個案子本王親自督辦,本王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讓陸縣公吃虧!”李世民一臉興奮的說道。
“是!”韋待價一聽李世民說要“徹查”,趕忙應道,隻不過臉上卻表現出為難的模樣。
“怎麼?有難處?”李世民自然也看到了韋待價的表情,直接負手而立,站在韋待價麵前沉聲問道。
“啟稟王爺,下官以為,敢於對盛世下手之人,隻怕”韋待價這話沒說完,不過看向李世民的眼神,已經讓李世民讀懂了一切。
“怎麼?這天下還有本王不敢管的事兒麼?”李世民有些不悅地看向韋待價,一雙虎目之中兩道寒光一閃而逝,儘管那寒光隻是一閃而逝,也是讓韋待價的心臟直接突突了好幾下。
“殿下誤會了!”韋待價趕忙施禮說道,“隻是這件事恐怕會牽扯不少人,雖然案子尚未查清,但是下官總是有這種感覺,因此”
韋待價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李世民一抬手給攔了下來,“你是想說法不責眾?”李世民審視著韋待價,韋待價默然的微微點了點頭。
“哼!”李世民一見韋待價點頭,直接一甩袍袖,“法不責眾也需要看是什麼事,什麼眾!”李世民直接回到主位上坐下,端起茶盞飲了口茶,這才沉聲繼續說道,“何況,本王隻是讓你去查,至於怎麼處置自然有本王定奪!這京兆尹乃是本王!”
“是!下官明白了!下官這就去辦!”聽到李世民這霸氣的話語,韋待價隻得躬身施禮。
“去吧!”李世民直接擺了擺手。
“下官告退!”韋待價再次施禮以後,退出了前廳。
送韋待價出秦王府的就不是李淳風了,而是一名李世民的親衛。
“王爺!”等到韋待價走後,李淳風就從前廳門外走了進了,同李世民施禮。
“道長,這件事你怎麼看?”李世民示意李淳風坐下說話,李淳風也沒客氣,直接坐到了李世民下手位,李世民直接看著李淳風問道。
“嗬嗬!”李淳風捋了一下胡子,笑了一聲,“陸縣公這是給您遞了一把刀啊!”
“隻怕這刀也隻能削層皮吧!”李世民看著李淳風笑著回道。
“就算削層皮,也總歸是把刀,殿下,您說是吧?”李淳風依舊笑眯眯的說道,“何況,您這一刀能削多少,不還是那位公爺說了算麼?”
“道長這話倒是頗有道理!”李世民讚同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就算韋待價不查,李世民也會去查,區彆隻不過一個是明一個是暗,當然了,就算李世民不查,隻怕陸辰回來,就不用查了,到時候隻怕自己這未來妹夫能把長安城鬨得“雞犬不寧”,而那些人可就不是掉層皮這麼簡單了。
再者說了,這次那些人掉層皮,這皮多厚,也得是這位長安縣公滿意才行,若是他不滿意,隻怕到時候就得剔骨削肉了。
“公爺,馮端帶著大部分人馬回鄯陽城了!”坐在營帳之內正跟蘇定方等人說話的陸辰,接到了斥候的稟報。
“那石碣穀中還有多少人馬?”陸辰看著斥候問道。
“不足三千!”斥候再次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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