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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失望、不甘……
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從議事廳走出來的,一直到她回過神來時已經在大殿外麵站了好一會兒。
“為什麼會這樣!……”萩有點無力地握緊了拳頭喃喃道。
她想儘辦法終於是逃脫了魔物的追蹤,好不容易才將澤拉蟻族女皇的幼體帶回了禪達,並且將在血腥走廊那邊發生的事情告知了禪達議會。她原本以為自己為禪達帶回來了一個重要的盟友,但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禪達議會居然在第一時間將這些澤拉蟻族囚禁了起來。
萩的所有意見都被禪達議會無情的駁回!
在剛剛的會議中,萩試圖為那些流亡的澤拉蟻族辯駁,但是禪達議會根本毫不理會。如果不是因為她跟虛大師的關係,恐怕議會的成員根本就不會在意她一個小姑娘的態度。最後還是隱修派的武僧拿出來了一份古老的卷宗解釋,上麵記錄了一些有關於澤拉蟻族的事情。在她剛剛帶著澤拉蟻族的女皇幼體返回禪達時,議會便根據古卷臨時討論了這個陌生的種族,最終他們認為澤拉蟻族是一種——‘危險、殘忍、毫無感情,並且極具擴張性和侵略性的邪惡種族。’
石心矮人的酋長甚至還提議殺死這些澤拉蟻族,避免它們給禪達帶來更大的災難!
至於讓澤拉蟻族在禪達的範圍內修生養息那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議會的絕大部分成員都反對接納澤拉蟻族,並且他們堅決認為常年在地下活動的澤拉蟻族有可能會破壞到四靈法陣,一旦讓它們在地下繁衍整個禪達便會岌岌可危,所有的澤拉蟻族都必須囚禁監控起來才行。
為什麼會這樣?
澤拉蟻後死前的慘烈一幕不斷地浮現在萩的腦海中,麵對那無儘的恐怖魔物大軍,光靠禪達的力量根本無法抵禦,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很失望吧。”低沉的男聲響起。
萩轉頭看了一眼,隨即微微俯身道:“阿倫多-牧樹者閣下!……”
眼前的阿倫多-牧樹者此刻表情有點陰鬱,他望了一眼外麵的宏偉雕塑,緩緩道:“真正的英雄大多都已經在暗黑之年壯烈犧牲!……現在議會裡麵剩下來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懦弱無能的苟延殘喘之輩!……”
“啊!?”萩有點驚愕地抬起頭來。
在她的記憶中阿倫多-牧樹者是一位睿智的長者,但此刻他說的話似乎聽著有些偏激了。
不過,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萩張口欲言又止,最終隻能發出一聲歎息。
也許他說得也有一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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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虛大師離開弦月前往地星尋找對抗上古邪物的辦法後,禪達議會處理諸事確實是顯得有些軟弱無能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必須付出一切才有戰勝上古邪物的一絲希望!……”
“這些懦弱的無能之輩隻會將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
阿倫多-牧樹者淡淡地看了萩一眼,他的眼睛布滿血絲微微泛紅,似乎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自從他上次的提議被禪達議會駁回後,阿倫多-牧樹者便很少在議會內露麵,今天的事情因為太過於重要他才會現身,但全程他都是坐在角落裡麵冷眼旁觀,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那些澤拉蟻族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他們!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我們一個潛在的盟友!……”
“我絕對不會坐視那些目光短淺的無能者繼續減少我們獲勝的希望!……”
阿倫多-牧樹者拍了拍萩的肩膀,隨即轉身朝著修道院外走去。
“阿倫多閣下!……”萩張口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