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二景噎住:“……”
有聽沒懂!
但能知道,不是好話!
管裳笑了笑:“小妾伺候我,那是情趣。丫鬟伺候我,那就是等級之分。我這人不是特彆提倡人人平等,但我的人,我還是心疼的!”
她不提倡人分三六九等,但她認為,人人平等這種話,也隻有在死神麵前是這樣的。
人,生來不平等。
有些人出生就在一線城市,有些人在窮鄉僻壤,你跟我說:平等?
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樣!
有些人擁有親情,從小被愛意澆灌長大;可有些人得到的很貧瘠,一顆糖就能騙走,你說:人人平等,眾生平等?
所以,管裳有自己的一套邏輯:管彆人分三六九等,對自己人就隻有一個概念——我的人!
恩是恩,仇是仇!
“情趣?”司空璟咀嚼著這句話,牙不疼了,心裡有些酸。
管裳嘿嘿一笑:“那可不麼?如今是開春了,我火力旺用不上暖床小寶貝。等到冬天要是很冷的話,讓鶯歌和我一起睡再好不過!她不僅軟軟的,還有一股子奶香味!”
她沒記錯的話,即便是淮安侯府的榆溪園,也沒有挖地火龍。
條件艱苦,過冬肯定很痛苦。
她得把地火龍挖上!
彆問她為何喜歡香香軟軟的鶯歌。
母上大人生了她後,調養身體花了很長時間,她從小喝奶粉長大的。而後母上忙於搞事業搞錢,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她不缺愛,卻多多少少有點戀母情結,特彆喜歡溫柔姐姐這一掛的!
會偏愛她,包容她任性妄為的那種。
“……”司空璟越聽,越覺得不是個意思。
但他又不明白,到底哪裡沒意思,反正就感覺不得勁兒。
這種感覺不能明說,無法意會,他隻能先放在一旁,把心思調轉回正事上來:“中毒的幾人,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看身體素質。”管裳一邊吃,一邊回答:“琳琅壯得跟牛犢子似的,指不定現在已經醒了。不過,即便服藥,這毒素侵襲過的身體,也需要一段時間恢複,臟器會疼痛,遭罪肯定是免不了的。”
司空璟思忖片刻,道:“太子習武天資更好一些,老七好動。老三年幼時候得病傷了身子,偏文弱一些。”
管裳很快吃好了,將筷子一放,給了他不同的答案:“首先,下毒的如果是太子、三皇子、七皇子中的一個,對自己下手夠狠,但絕不會奔著損傷自己的身體去的。”
“其次,三皇子防心極重,吃的雞肉不多,所中的毒應該不嚴重,隻是那個死病嬌很會演戲罷了。”
她冷嗤了一聲才繼續:“最先醒來的,肯定是太子。他中毒是紮紮實實的,但另外兩個一個得裝,一個得演!”
老三死病嬌,老七strong哥!
司空璟很是詫異:“你看人,倒挺準確。我與他們怎麼說都是兄弟,也是後來才看清楚他們真麵目的。”
管裳一攤手:“因為你們看人用眼睛,我用心!”
她轉而又道:“凡事若是看不清晰的時候,想要撥開迷霧最簡單的辦法便是——看誰是最終的獲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