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司空邢窒息:“你既然知道,就不要栽贓名頭給我!”
他就是忌憚這個!
這門婚事按說輪不到他的,錢閣老的嫡孫女,即便是當太子妃都有資格。
隻是太子早已成婚,總不能委屈人家做側妃。
想要結這門親,司空擎隻能考慮讓弟弟上。
因為嫡親二哥登上了太子之位,勉勉強強,錢閣老那方倒是同意了把孫女嫁給六皇子。
權臣的妻族,並不是皇子可以肆意輕賤的。
更何況,如今太子的位置坐得還不是很穩定,需要錢閣老的助力!
好不容易談成了親事,要是管裳出去編造是非,錢閣老覺得麵上無光提出退親,他怎麼對得起太子二哥?
管裳挑眉:“那也很容易啊,看你能拿出什麼誠意了!”
六皇子委屈,六皇子說不出!
司空邢咬咬牙,隻能割地賠款:“你想要什麼隻管說,彆玩兒我了!”
管裳當真啥也沒做,一杯茶、三言兩語,便將對方給拍得丟盔棄甲。
她也不得意,勾唇淺笑,道:“我要的太多,你也給不起。那我提一個現在你肯定能給的,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司空邢眼睛一閉,做好了她獅子大開口的準備:“你說!”
不想,管裳卻隻是道:“投毒案的做主權歸我,從現在開始,這個案子我說的算!”
軍團大小姐出任務,向來不做協助,而是主導!
司空邢一愣:“可這案子,最終還是要交給太子二哥來定奪的!”
“我沒聽錯吧?”管裳解下了腰間的短刀,挑眉問:“如何搞定太子那邊,難道不應該是你的問題嗎?你打算都丟給我?拉屎是不是也要我幫你脫褲子啊?”
司空邢氣息一窒:“……這世上是沒有你在乎的人了嗎?”
這個女人,以後一定要離她遠遠的。
她不但臉皮奇厚,還特彆陰險,他玩不過她一根手指頭!
管裳攤手:“我在乎的人不都被你皇帝老爹整去南荒之地了嗎?”
司空邢不說話了,扭頭就走。
生怕她還有什麼騷操作,像被野狗追了二百裡地似的,喘著粗氣飛奔去慶喜宮。
管裳手中短刀旋轉著,在身側來了個花式刀花,身法輕靈且敏捷,不但刀風剛猛,觀賞性也很強。
東屋門內,司空南坐在圈椅上,瘦削的臉龐上掛著笑意,問:“玩好了?”
“嗯!”管裳隨口一應:“小試牛刀。”
司空南又問:“好玩嗎?”
管裳一收刀花,負手在身後,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擦過鼻尖,聲音脆生生的:“包的!”
司空南沒再說話,舉起右手,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管裳笑了下,道:“禮王殿下稍後,我一會兒過來給你施針。”
西屋內。
一進門就看見病美人兒坐在老位置上,手裡捧著書冊。
她不由頭大:“你一天天的就知道看書,不無聊?”
司空璟頭也沒抬,修長的手指撚過一頁:“有時候是在看書。”
管裳挑眉,理解了他的意思:有時候是在看書,有時候隻是看書。
看書、和看書,是有區彆的!
司空璟又問:“你覺得,太子能答應將話事權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