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淮安侯一大老爺們,他竟然是受虐方?
認真的嗎!
所有人匪夷所思的目光,都落在了盧宗平臉上,想x射線一樣,讓他窒息。
眾人的心態莫不是:道德呢?倫理呢?演出地址呢?
想看,多演,愛看!
可盧宗平受不鳥啊,他氣得恨不能從椅子上站起來,原地翻滾一口氣犁二裡地!
“管裳你這個賤嘴,你數次毆打本侯致傷殘,還縱容妾室李桃兒扇本侯耳光!你不敢承認是嗎!”
麵對他的滔天怒火,管裳就顯得很淡定了:“我沒有不承認啊,剛才不都說了嗎?這是情趣。”
她故作遺憾地歎息一聲,道:“我想,一定是我不夠賣力,所以這麼久了,咱們也沒能圓上房。要不……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試一次,爭取一次成功?”
這件事很重要,她一定要咬定這點——雖然成婚了,但她還是完璧之身!
不是她有什麼古代人的貞操觀,隻是單純認為:這事關乎管家的名聲,她冰清玉潔的,才能讓管家的姑娘們以後找上好婆家。
換而言之,她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管家女孩們的未來鋪路!
彆人怎麼說她的,真不放在眼裡。
可不能因為她遭遇了不幸,就讓管家滿門女子都跟著背負惡名!
強調完了這點,她才繼續道:“我倒是可以下手再重一點,但也要你那處能站起來呀!夫君,你不行的這毛病,還是不要諱疾忌醫。我看咱們府醫的醫術就很好,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趁現在就請他給你看看,你看如何?”
也隻有這種時候,她才會喊“夫君”。
隻可惜,被喊的人沒有體會到任何夫為妻綱的快樂,反而是赤裸裸的羞辱!
盧宗平恨不能原地螺旋槳升天!
他氣得一雙眼睛血紅一片,幾乎要飆出淚了:“管裳你口無遮攔,不知羞恥!胡說八道,故意抹黑本侯!”
管裳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反問:“我胡說八道?難道我們倆有圓房嗎?”
她忽然苦笑,又道:“夫君,你這麼說話我很傷心的喲!我已經這麼賣力討好你了,你卻一直住在郭氏的房裡,不肯與我圓房。試問,你又何嘗尊重過我這個明媒正娶的發妻?”
眾人一凜。
這瓜,它又大又甜!
頓時,更精神了。
重點來了!
果然——
管裳一開口就是王炸:“林大人,恕我不才,敢問大人,按本朝律法,丈夫娶妻後棄妻子顏麵於不顧,成親三年不曾圓房,還偽造七出之條企圖將妻子休離、由此霸占發妻嫁妝!”
“此等行徑,又當如何判罰?”
“林大人,我管裳,不挑時辰不選地點,就趁這個良辰吉日,狀告夫婿盧宗平,謀妻財、害妻命!”
“此等負心漢,天理不容、倒反天罡!”
她語速很快,鏗鏘有力。
一道驚雷,在府衙公堂上炸開!
眾人眼睜睜看著她從“被告”,到“s”夫妻調教,到“反告”!
甚至,二告狀詞說她倒反天罡,她反過來告盧宗平倒反天罡!
彆說原告方驚呆了,審判官震驚了,就連被告席這邊的眾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娘的咧,她怎麼能這麼厲害啊?
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為什麼她這麼優秀啊!
若在場的都是現代人,他們要尖銳爆鳴:同九義、何汝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