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撒?尿褲子的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她……她也尿了嘛!
另外一頭。
原本因為人手不夠而與對方打得不相上下的麵具黑衣人,終是在白衣男孩的加入後,漸漸占了上風。
一行人快刀斬亂麻,將那群蒙麵黑衣人儘數斬殺。
正打算收工離開時,聽到不遠處撕心裂肺的哭聲,白衣男孩不免有些恍神。
而這一恍惚,讓小小年紀的他,顯得格外老成。
隻見他收起自己的佩劍,朝魏傾華他們走去。才剛剛靠近,一股尿騷味便撲鼻而來。
素有潔癖的白衣男孩下意識皺緊眉頭,卻還是開口問了句:“你們沒事兒吧?”
聲音明明很稚嫩,卻又包含了幾分彆扭的清冷。
“啊~”魏傾華淚眼朦朧的,好生可憐。他也不知麵前的人是誰,隻下意識回了句:“有事兒~”
直到用力眨巴眨巴眼,把眼淚都擠出來,這才看清來人竟是救命恩人。
再看看救命恩人那緊鎖的眉頭,魏傾華害羞了!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我妹妹尿褲子了。”
是妹妹尿的,不是我尿的!
暖寶心態崩了:三哥,我謝謝您咧!我咬牙切齒謝您全家!
白衣男孩歪了歪腦袋,這才看到魏傾華的懷裡,好像還抱著一個嬰兒?隻是……這嬰兒不吵不鬨的,還活著嗎?
白衣男子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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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指了指暖寶,問了句:“她……會不會被憋死?”
“啊~應該不……不會吧?”魏傾華自己也拿不準呀!
偏偏,脖子還動不了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阿江!暖寶會不會憋死啊!”
“嗚嗚嗚……三爺~奴才害怕~”
白衣男孩被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吵得頭疼,頓時發誓,自己不會再喜歡蜀國京都了。
這蜀國京都的孩子都長不大。
那麼高的個子,還哭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心裡頭抱怨歸抱怨,可善良的白衣男孩還是開口提醒:“喂!你再捂著她,她真活不了。”
說著,發現魏傾華的姿勢很僵硬,特彆是脖子,都腫起來了。
於是,又多了句嘴:“你是不是脖子動不了?”
“是!”魏傾華委屈巴紮的,一邊吸溜鼻涕,一邊應:“痛!動不了!”
白衣男孩滿臉無奈,上前摸了摸魏傾華的脖子。
哦。
是頸椎脫臼了。
魏傾華太痛了,叫得像殺豬一樣:“啊!啊啊啊!”
白衣男孩看也沒看他一眼,說了句:“吵。”
緊接著,小小的手握住了魏傾華的腦袋,用力一扳,隻聽‘哢嚓’一聲,極其清脆。
“哼~”魏傾華悶哼了聲,下意識抬頭去看白衣男孩。
咿?
脖子能動了!
他驚喜得瞪大了眼睛,傻愣愣說了句:“恩公!多謝了!”
重新獲得了新鮮空氣的暖寶也想說:小哥哥,我謝謝您咧!我差點就憋死了!
白衣男孩看了看繈褓中的暖寶,發現她的呼吸漸漸平複,便也放了心。
“恩公!多謝您救了我們,敢問您尊姓……”
“少主!”
魏傾華正想詢問白衣男孩的姓名,突然一個麵具黑衣人從天而降:“少主!有一隊羽林軍正朝這頭奔來,咱們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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